帐篷里隐隐传来激烈争吵声。
白柳摇摇头。
刘佳仪理解地点点头,抛给白柳瓶解药:“你武器被毁,有什动静叫大叫,在外面守着。”
说完,穿着护士服刘佳仪抽出瓶毒药喷雾,然后藏匿在帐篷边,对正要进去白柳比个OK手势。
白柳回个OK手势,然后掀开幕帘,平静地走进去。
下:“是。”
“总之这家伙给种……看起来很无害,张笑脸,但其实什都知道不爽感。”
“但如果逆神是指挥员,他要过来接洽安置妇女儿童,应该是件很简单事情,不应该拖到大战之前还在这里滞留,他应该回营地。”白柳思索片刻后询问,“是出什事吗?”
“是。”刘佳仪说,“土著内也有分党派,部分是以逆神这个新指挥官为首新兴土著,这党派土著乐于接受很多新派东西,希望能以战争胜利作为发展起始,发展壮大走出来。”
“这个党派高层大部分和之前被枪杀那个厂长交好,受过这个厂长援助和思想启蒙。”
正在争执双方皆是静,站在左边是逆神行人,右边是头戴老鹰羽毛帽子,肩背上贴有兽皮,脸上涂抹油彩行人,这行人脸色凶狠,可以看到外露牙齿略显尖利,应该是平时有撕扯大块肉类习惯。
见白柳这个人进来,这群传统土著原本准备对白柳龇牙,但被为首那个人阻止,他盯着白柳看半晌,用种很古怪腔调说:“他是真神眷顾之
“还有部分是对新兴切都怀有高度敌意旧土著,他们信奉个阿拉伯人过来布道宗教,听说是某种邪神宗教,向往传统农耕生活,拒绝切机械类生产工具,他们觉得这是在亵渎神赐予他们用来劳作双手。”
刘佳仪转头看向白柳:“相信你已经猜出来,这党派土著首领就是旧指挥官,那个开枪打死厂长,发起战争人。”
“新旧党派之间存在不可调和矛盾,目前是新派占优势,但旧派总是不甘心让新派掌权,会闹出各种各样幺蛾子。”
“比如今天逆神其实早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安置好这些妇女和儿童,但旧派那群人突然杀过来,癫狂地阻止逆神做法,说逆神是叛徒,是卧底,根本不是要保护这些后代和妻子,而是要将他们后代和妻子献给敌军来获取更大褒奖。”
刘佳仪领着白柳到个帐篷边上,扬扬下巴:“他们就在这里面,应该还在争执,要陪你起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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