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严重手术应该好好休养,但他又是跳伞又是剧烈跑动,导致这些本不密和高精度血管吻合裂开,出现严重内出血。”
医生强调:“几乎没有人能在做这种离奇手术后活下来,但不知道是谁,让白柳失血量在段时间内很少量,让他撑到现在。”
“现在他应该没事。”医生起身,“但他还没醒,先让他休息下吧。”
杜三鹦听得头脑发晕,二懂不懂,连忙起来向医生道谢,然后借卫星电话向国内打电话——走之前,唐二打和他说过自己电话号码。
但他
白柳痉挛般地呛咳着,血凝块飞到处都是,杜三鹦被吓得魂飞魄散,肾上腺素爆发抱着白柳就往仓库外面冲,边冲边喊:“有人吗!!”
“来救人!!有人吐血!!”
白柳疲惫地合上眼睛,他见到最后幕是地面上那些被焚烧过后黑色痕迹。
杜三鹦满手是血,怔怔地坐在病房外。
刚刚这里人发现声嘶力竭求救杜三鹦,赶忙把昏迷过去白柳运送到最近医院,已经推进ICU抢救。
渐消逝,缥缈得仿佛场梦:
“杜三鹦,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有时候什都不记得,并不是件坏事。”
靠在杜三鹦胳膊上白柳虚弱地睁开眼睛,他漆黑眼里倒映着跳跃火光,滴眼泪顺着他眼角滑落到下颌,滴落地面。
“讨厌你,谢塔。”白柳自言自语,“讨厌你。”
从火里传来很轻微声音:“爱你。”
但医生来来往往都神色紧绷,显示白柳情况并不乐观。
杜三鹦看得心里发慌,不得不拦住个医生用蹩脚英文询问:“里面白柳情况怎样?”
医生说:“没事,脱离危险。”
杜三鹦长松口气。
“他活下来是个奇迹。”医生神色也很疲倦,但也有些掩不住兴奋,向杜三鹦解释道,“这位叫白柳病人心脏有被人切断之后挖出来痕迹,连接处还很新鲜。”
火星跳跃不已,然后熄灭为灰烬,余烟尽散去,什都没有留下。
连骨灰都没有留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窗口外轰鸣声响会儿,传来人们迷茫讨论声,讨论他们为什会在这里,然后纷纷开着雪地车走。
杜三鹦也迷蒙地呆会儿,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在这个仓库里,面前为什又有堆燃烧过后痕迹。
靠在他肩膀上白柳梗下倒在冰冷地面上,攥紧剧痛心口猛地呕出口血来,然后耳朵,眼眶,鼻腔里开始疯狂冒血,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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