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前来参加悼念会遇难者家属问你怎活下来,有人关心你,安慰你,不少人表示出对你同情,宽慰你活下来就是万幸事,甚至有两个家庭表示想要扶养你上大学——因为在他们看来,你也是受害者,还是仅存那个。”
“但你知道你不是,你觉得自己是加害者,你知道他们心爱人是因为你幸运而死去
“它明显是个声控道具。”刘佳仪提示,“你有没有给鹦鹉设计某种使用它关键词,比如白柳之类?”
鹦鹉听到这个词,又抖动翅膀,趾高气昂地扯着脖子叫唤:“白柳,坏——!!!”
杜三鹦冷静地捂住鹦鹉嘴巴:“让想想。”
“如果你和家人遇到场剧烈交通事故,你会选择什样关键词把所有人传送出去?”刘佳仪说。
杜三鹦犹豫地抬起头:“交通事故?”
实里来游戏道具,再加上幕后之人处心积虑设计……
白柳有充足理由怀疑这只鹦鹉真实作用是传送道具。
唐二打在白柳指示下压住鹦鹉翅根,把鹦鹉从阳台外逮回来。
鹦鹉支着脖子大声嘶吼,翅膀不停扑棱:“白柳!坏!白柳!坏!”
杜三鹦心有惴惴,又于心不忍,忍不住弱弱提醒:“轻点,它不舒服。”
“是,场相当严重交通事故,遗体搜寻周都没有拼全,因为乘客遗体因为汽油焚烧和剧烈冲撞全部融合在起,血肉模糊,无法区分。”白柳言辞清晰地叙述。
杜三鹦瞳孔轻微地收缩,他逃避地低下头,开始神经质地咬自己指甲盖,声音低微:“听起来……好严重。”
白柳:“你试图分开你家人和其他人,拼凑出他们遗体单独下葬,但你做不到,其他人也做不到,如果定要做,那就要做大量DNA鉴定。”
“……最终遇难者家属们商议之后,立集体事故公墓,大家起下葬,在悼念遇难者当日,这场事故里你作为事故里唯幸存者成为全场焦点。”
杜三鹦呼吸开始急促。
白柳从唐二打手里接过鹦鹉递给杜三鹦。
鹦鹉飞快地爬到杜三鹦肩膀上,歪头蹭蹭他,眨眨绿豆眼,动动爪子贴在杜三鹦耳边,好像说悄悄话告密样小声嘀咕:“白柳,坏,快跑。”
杜三鹦哭笑不得,他抬手摸摸鹦鹉脑袋,踌躇下,捂住鹦鹉眼睛:“……使用道具,不会伤害它吧?”
“不会。”白柳看着他,“但需要你想起来怎使用这个道具。”
杜三鹦苦恼地皱眉:“……但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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