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眼里盈满泪光地抬起头：“
会帮你，孩子，尽管这是错
。”
白柳认真道谢：“谢谢你，艾德蒙教授。”
海岸线越涨越高，冰面在太阳照射下融化得越来越光滑，直至最后
抹阳光从地平线逝去。
但气温还在不断上涨。
“快十度
。”唐二打脱下冲锋衣，他四周看看，蹙眉，“白柳怎
还没回来？他不是说拿着心脏去艾德蒙哪里
“但就算你把心脏藏在身体里，这还不够。”艾德蒙抬起头，“黑桃也有可能会找到，要知道这家伙什都很好，就是不擅长解密……”
“知道。”白柳说，“所以给他准备个谜题。”
“教授，你有没有办法准备大量【白柳】，然后给里面每个人做类似心脏手术，输入【】做手术之前记忆，然后让藏在里面。”
艾德蒙愕然地望着白柳：“你这是想……给黑桃准备道藏木于林选择题？”
“没错。”白柳垂眸，“而且这是道没有答案选择题。”
并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他视线不可置信地在白柳和自己手上盒子之间反复来回地看好几遍，然后颤抖地抬头望向白柳：
“你疯吗？你要取你心脏，然后把这颗心脏放进去？！”
“你会变成怪物！！”艾德蒙无法置信地看着白柳，他举起手里装着心脏盒子高声强调，“你是个真实人，你有段真实人生，你和这样游戏产物完全不样。”
“你知道你这样做意味这什吗？！”艾德蒙颤巍巍地嘶吼。
“——因为这里面每个【白柳】都会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白柳，藏有心脏才是真正心脏，连也不知道自己是真还是假，不知道谜底是谁。”
白柳俯视着艾德蒙：“——只要坚持不断地生产【白柳】，可以填平黑桃击杀速度，这就是道谁也解不出来谜题。”
“只要磨到他退出游戏，就赢。”
艾德蒙坐在木凳上，长久地沉寂。
“你知道在你脸上看到什吗？”艾德蒙低声自语，“看到实验前夕，为拯救自己所爱事物，不惜切代价狂热疯狂。”
“如果把心脏放进你身体里，在这颗心脏和你完全长合之后你就会变成个，个……”
艾德蒙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个彻头彻尾怪物！”
白柳微抬眼帘，他看着被艾德蒙高举盒子，然后把视线落到他脸上。
“直都是个怪物。”
艾德蒙后退两步，他直视白柳许久许久，最后仿佛疲惫般地委顿下来，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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