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刘佳仪只是疲惫地坐回去,缩在对她来说过于宽大座椅上,畏冷地抱住双臂,把自己缩成团,失魂落魄地轻声问:“那个叫塔维尔游走npc,对你就真那重要?”
白柳望向直升机外。
窗外风雪停,南极这个季节罕见日光倾洒在雪面上折射,透过玻璃在白柳脸上倒映出层朦胧氤氲浅色白光。
他这个时候居然还在笑,映在这清光照雪里,有几分雪融化般温柔。
“是。”白柳转过头看向刘佳仪,声音前所未有轻柔。
“你真是个畜生,白柳。”刘佳仪微抬起头,她藏在护目镜下眼睛灰蒙发晕,滴滴地掉着泪,脸颊哭得鲜红,嗓音却还是恶狠狠,“你非要告诉你什鬼下场,是吗?”
——明明知道白柳要做什事情,明知道这个家伙做什都是这副德行,意孤行且无法阻挡,明知道她能猜到他要做什——
但她偏偏拦不住,白柳这狗日总是能找出千万种办法达到自己目,所以她只能猜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家伙走到自己预料这步。
刘佳仪眼泪再也忍不住,她咬牙切齿地骂:“白柳,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瞎眼才会进你战队。”
白柳垂下眼,脸上个小小五指印:“对不起。”
白柳眉眼浅弯,又重复遍:“是。”
“他非常非常重要。”
刘佳仪别过头,抽抽鼻子。
入队以来,白柳从未对其他人说过对不起。
这人两次对不起都是和她说,但说也不改,万事来还是只顾得好别人顾不好自己。
谁要他顾啊!他就不知道,不知道……
刘佳仪想到这里又是股无名火起,恨不得再给白柳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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