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维持着人类意志最后次给你们发传真,朋友们,请允许这个老骨头絮絮叨叨,讲述自己生,希望你们不要嫌厌烦,毕竟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倾诉。
在三十三年前来到南极,那个时候这个观察站还不叫艾德蒙观察站,叫什也忘,总之不如艾德蒙来得有名好记。
送上北极星号破冰船,是名参加半岛战争老兵(虽然那个时候他还不算老,但他那个时候看起来实在是太苍老,总是这样打趣他)。
他是为数不多朋友之。
毕竟这种书呆子在那种充满冒险精神淘金时代,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愿意和说话人。
晓方孩子抱着断掉腿嚎啕大哭,记得他是学气象,之前还指导过他论文。
不得不说那可真是篇糟糕论文,图像里很多地方连单位都没有,文献引用格式也是错漏连篇,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考上研究生还能到南极来(没有说这孩子导师是个水货意思)。
这次他们开着雪地车,拴着脖子拖拽着在雪地里擦走,这只是对又次企图偷走箱子惩罚,或者说对机体承受能力次日常测试而已,毕竟现在是最成功改造品,还是个罪犯,没有比更让这群人兴奋实验对象——这是们国家传统。
虽然最后四肢就像是生锈笔筒样从身体上滚下来,但那是不痛苦,因为已经冷僵,让那孩子别为哭。
他边大声嚎哭边追逐四散腿脚时候,表情看可真让难过,他喊老师,上帝,发誓这是这个月来听到过最让开心句话,虽然他在哭,但在雪地车后面都忍不住笑。
在来到南极十五年后,他因为战争带来残疾和生活窘迫,永远地离开,然后把每年寄给他(他坚持是借)生活费在死前分不动地还给。
医生告诉,他是主动放弃治疗,因为在战争后,他始终被痛苦折磨着,梦里都是那些血色,这是很正常现象,很多士兵都有。
但知道不是这样简
在被打成罪犯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喊老师。
不用担心,箱子事情会想办法,传真联系方式还比较隐秘,纸质材料让这些蠢蛋觉得胆子不会那大,有什进展会告诉你们。
12月17日:
他们好像发现在秘密给你们传真,所以不得不中止两个月。
好吧,或许是太傲慢,低估这群人智力,传真确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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