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拿到玫瑰香水配方，成为厂长那
天。”白柳正色道，“保证从厂内出产给大家
每瓶玫瑰香水都是免费，永远免费。”
这明显是个极有诱惑力提议。
下面流民忍不住吞
口口水，但他们脸上却是喜悦与恐惧并存——这句承诺对他们来说可太熟悉。
当年玫瑰香水泛滥时候，那些厂商也是打着这样甜美旗号来引诱他们上钩，可现在呢？
当初说着要免费发放玫瑰香水给他们那些厂商，恨不能把瓶香水卖出天价！
更多好消息。”这位流民脸带兴奋地向后捎捎，弯腰请出身后白柳，“现在请白柳现在来为们讲几句话！”
白柳施施然地上前，他嗓音不大，但下面人为听到他说话出奇安静，反倒显得白柳声音在这空旷破败工厂内回荡得清晰又有力。
“是发自内心地，想要无偿地帮助你们。”白柳从口袋里掏出瓶新香水，他眉眼平和，语调真诚，“但个人力量能帮助到流民实在是太有限，也只不过是工厂内个底层加工员，每天按时领薪水而已。”
“现在天最多能挣3瓶低级香水，瓶低级香水最多能持香四个小时，按照这个香水分量，分到你们每个人头上，也不能让多少人长时间保持清醒，这样下去，也没有办法长时间地帮助你们。”
白柳说话让集装箱下流民眼神黯淡下去。
他们用
但他们并没有出声指责白柳为什
不继续帮助他们。
在历经长久折磨之后，白柳这种宛如神明显灵才会出现人物，给予他们完全无私帮助，就算这种帮助只是短期，但能让他们恢复人形苟延残喘会儿，不要沉浸在那种被玫瑰香水统治心神痛苦，和骨头上无休无止长触须麻痒中，他们也很感激。
他们已经太久没有维持过人类形状，以至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怪物，现在就算是好好地坐在地上，他们都有种想趴下跪爬游走冲动和恍惚。
“但只要你们愿意帮助，对你们帮助就可以无时限延长。”白柳话锋转，让低下头流民又“唰”声整整齐齐地抬起头，紧张又渴盼地看着他。
白柳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下去：“个人力量是有限，但你们如果可以帮助，让更多地完成厂内工作，获得更多香水，分发给更多流民，让更多流民得到帮助被唤醒，保证你们帮助工作产出每瓶香水，都会用来帮助更多流民，让他们加入们队伍，直到成为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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