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又问
遍之后，司机才回答。
司机露出个意味深长
笑：“是，虽然除第具是非常美丽人鱼之外，后来捕捞上来都是些劣质低等、形态不完整人鱼，但确是人鱼。”
安德烈忽然鄙夷地哼声：“噱头罢，你们不会真有人信吧？”
杰尔夫张张嘴想要说什
，但又把嘴闭上，估计是因为今天早上刚被安德烈揍所以不敢出声反驳。
但露西就不样，她用种很不满眼神看着安德烈，大声说：“
就相信！白柳你呢？”她说着还转头气冲冲地看向白柳。
白柳不动声色地想到，这样他获取信息难度下子就提高很多。
而且他也不可能硬着去逼问这个司机，面板已经提示这个司机会对白柳有攻击行为。
白柳看向旁边露西，耳语几句，哄着露西去问司机。
司机哼声，但还是回答露西问题。
“塞壬镇景点当然和人鱼有关。”
白柳上车直就闻到从前排传来浓厚鱼腥味，他直以为是安德烈身上，因为这人早上吃非常多腐烂鱼排，但没想到居然是司机身上。
那他昨天在车上闻到鱼腥味估计也是司机身上，但和今天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个浓度范畴。
今天这个司机身上腥臭味要浓厚得多。
白柳左右打量下司机，这司机…感觉上应该也是个怪物吧。
【警告！！玩家识别错误！该npc非怪物！不能录入怪物书！只是处于异化状态中！】
“眼见为实。
司机笑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他眼珠子在眼眶里乱晃，你都不知道他是在看着谁对谁说话。
“们捕鱼可不是捕普通鱼，是有特别捕捞人鱼活动，都只在晚上举行。而们蜡像馆也不是普通蜡像馆，们会把捕捞上来人鱼做成蜡像蜡像，放在蜡像馆里陈列。”
“们当初捕捞到第具人鱼骸骨就放在蜡像馆里。”
“捕捞人鱼活动？”白柳问道，“你们真捕捞到人鱼？”
司机没搭理白柳。
【玩家识别错误，该npc对玩家信任度急剧下降，可能对玩家做出攻击行为】
司机缓慢地撕咬口手上三明治，他晃动眼珠子看会儿白柳，忽然口气恶劣地道：“……你是觉得身上味道很恶心吗？”
白柳心说是，但表面上急忙矢口否认：“没有。”
“你看眼神就像是看个怪物，呵，该死傲慢有钱人。”司机阴沉地说道，说完就转头过去吃东西，不再搭理白柳问话。
啧，有点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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