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失心疯!”陈国公冷下脸来,喝道:“将他关到内室中去,别胡言乱语!”
许家人不敢动手,陈国公府人却敢,三两下将宁国公绑成蚂蚱,丢进内室去跟李月兰小宝贝作伴。
他毕竟是许家家主,徐家仆从面色不免有些迟疑,好在老管家余威犹在,将所有仆婢唤来,先把李氏狗腿子收拾掉,杀鸡儆猴之后,又将陈国公那通说辞讲与众人听。
众多仆从都猜到今早晨是怎,只是这
何罪?你哭月兰那久,就没看见她旁边还有颗头颅跟她双宿双飞吗?”
宁国公又不瞎,进门便看见,只是这事儿他从前就遇见过,冲击自然不会很大,那*夫他也认识,还要唤自己声义父呢。
陈国公说这话,本也不是为辩驳宁国公,只是单纯不给他情面,公然打脸罢,宁国公是能将李氏情夫收为义子神奇存在,此时也不觉得丢脸,反倒是许樟和老管家,几乎抬不起头来。
“昔年永嘉长公主与寿春县主丈夫杨豫之私通,驸马闻之,领府兵将其捉拿,私刑处死杨豫之,圣上听闻此事,也并没有见怪,令永嘉长公主与驸马和离,又对驸马加以安抚。”
陈国公显然是要护住许樟,向宁国公冷冷道:“杨豫之是长广长公主与安德郡公儿子,身份难道不比李氏和那*夫尊贵?他因为与姨母通*,被驸马所杀,圣上没说什,太上皇没说什,连长广长公主和安德郡公也没说什!为什?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不是人能做事情,头畜生,死也就死,与人无尤!”
有这个先例在前,宁国公哪里能再说什,讷讷半晌,忽然灵光闪,激愤道:“这小畜生可不是因此杀人,他是想杀,再杀月兰,还说想跟们同归于尽!月兰是侍妾,他可以杀,是他老子,难道也可以杀?!”
陈国公当时只听老管家匆匆说几句,却不清楚内中原委,现下听宁国公开口,不觉为许樟生出几分悲凉来:这样个前途正好,风华正茂年轻人,要被逼到什境地,才会豁出切,想跟自己父亲同归于尽?
若换旁人,陈国公或许会觉得做儿子太过偏激,但到宁国公府这家人身上,却只觉得许樟可怜。
“宁国公,你糊涂,”他叹口气,道:“你出门归家,却发现李氏正与人通*,情夫唯恐你怪罪,想要杀人灭口,不想只是伤你手臂,是许樟闻声而来,杀这对*夫*妇,为父报仇……”
宁国公听他颠倒黑白通说辞,怒想要跳脚:“明明是这逆子悖逆,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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