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衣衫单薄,那女婢生生挨鞭子,疼个哆嗦,原本还想呼痛,只是听到韩国夫人这几句话,霎时间就哑巴。
“七娘肚子疼,想叫侯爷去瞧瞧她,”韩国夫人也不再理会她,将这句话念几遍,只觉心头酸楚难当,眼眶都在发烫:“好啊,真好!”
府门前闹出这场,早就惊动旁人,门子见这事要糟,匆忙跑进去,将纪老夫人给叫起来。
“夫人回来,刚巧就撞上七娘那儿婢女,这会儿还在门前呢,您看,这可怎办?”
纪老夫人在宫宴上折腾半宿,这会儿才刚睡下,听这事儿,腾坐起身来,慌乱道:“大郎呢?”
,话说半截,便跟舌头被剪似,再说不出别。
韩国夫人看着那女婢,将她方才说那句话咂摸几遍,脸上颜色便退大半,她有些木然近前去,道:“把你方才说话,再重复遍。”
那女婢已经认出来人是谁,面色仓皇,瞧着比韩国夫人还要惨淡,话也不说,扭头便跑。
若她肯留下,将事情说个清楚,兴许还有可能是误会,可她做贼心虚,话都不敢说,便要逃走,韩国夫人哪里还有不明白。
如同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她心都在冒凉气。
“郎君在宫里,这会儿还没回来。”
纪老夫人若是有法子把七娘弄进府,就不会叫她在外边儿缩着,这会儿忽然被人撞破,自是心慌,边穿衣,边埋怨道:“怎就碰上?不是叫她没事儿别过来吗?”
送信门子在帘外,赔着笑道:“七娘肚子疼,想请侯爷过去陪陪,谁想就撞上夫人……”
“这事儿闹,”纪老夫人叹道:“委屈大郎媳妇,免不得向她赔罪。”
说完,又有些气不过:“说来说去都要怨
林缙跟随过来,原本是怕韩国夫人孤身在前出事,没想到这头没出事,那头却出事。
他是外人,又是男眷,出这种事情,韩国夫人怕也不想叫外人知道,林缙略迟疑,便向她颔首致礼,退到街口处,等待昭和公主行人来。
韩国夫人心头发冷时候,那女婢已经跑出去几步远,她回过神儿来,冷冷哂,手中鞭子便灵活甩出去,腕上用力,生生将人给拖回来。
那女婢摔跤,好不狼狈,只是这时候,却也顾不得别,匆忙间爬起身来,口中道:“夫人实在是误会,认错门,这才……”
韩国夫人心头火起,鞭子甩过去,嗤笑道:“你是从平阳侯府旁门那儿出来,哪有找错门道理?难道你年纪轻轻,不仅眼瞎,脑子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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