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人被赶出去,连带着家眷起,远离长安这座华美恢弘舞台,也带给其余人无限唏嘘。
留下人你看看,看看你,瞧着
既是宫宴,自然有女眷在,丈夫身上官职没,妻子、母亲身上诰命自然也随之消失。
皇帝还没有那变态,在这儿脱女人衣裳,只是照旧赶出去,叫跟他们儿子、丈夫做伴儿去。
闹这出大戏,这些人从此以后,怕是再也没法儿在长安立足,但凡是碰上个今天在殿上,都得掩面遁走。
乔毓从前也见过那些人,只是不甚熟悉,韩国夫人便个个为她介绍,听说是前几日疯狂弹劾她那几个混蛋,忍不住连声叫好。
幸免于难张御史见昔日同僚落得这下场,着实唏嘘,还有些后怕。
己几句,食君之禄,免不得要受些委屈,可这会儿当着满殿人面儿把脊梁骨折断,却不是谁都能受得。
故而皇帝问完之后,他们硬是把脸给憋青,梗着脖子道:“臣等为天下万民之托,辅佐君上,夙兴夜寐,不敢忘怀,圣上何故辱之?”
说完,又软中带硬拿捏道:“今日至此,臣等自请去官!”
“准。”皇帝听罢,转瞬迟疑都没有,即刻便准奏,又抬手吩咐道:“即刻剥去他们身上官服,取下鱼符,赶出宫去。”
那几人脸色霎时间便白,皇帝看也不看,又转向皇太子,道:“人各有志,他们既乐于去做闲人,朕便成全他们,太子也不要为难,五代之内,便不要叫他们儿孙入仕,做个富家翁,其实也不坏。”
张三郎哼道:“阿爹,你得好好谢,不然,今儿被叉走人里边儿,指定还有你。”
张御史瞪儿子眼,没等说话,就被张夫人瞪回去。
她心有余悸道:“你瞅他干什?他说错吗?你记得改改那副臭脾气,不然,咱们干脆拍两散,带着儿子过!免得整天提心吊胆……”
张御史叹口气,看着妻子和儿子,目光却逐渐柔和下去。
“好,”他低声道:“改就是。”
皇太子含笑应声:“好。”又有内侍近前,遵照皇帝吩咐,打算剥去几人官服。
早先闹成那样,已经够丢脸,要真是在大殿之上,当着妻子儿女面儿被剥官服,即便只是外袍,也足够叫人羞愤而死。
那几人惶然跪地,连声央求道:“臣等时失言,万望圣上赎罪……”
皇帝置若罔闻,催促道:“还不快些动手,再请他们出宫!”
内侍们闻言近前,在这些人呼天抢地惨淡声中剥去他们官服,又将人架着,就此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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