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穷追猛打道:“乔四郎身上有多少伤痕,形容如何?
宋晏道:“你说你听见争执声,想进去劝,然后便见血色溅在窗户上——可这种酒楼多半临街,窗户自然也是临街,你登楼之时,是怎看见朝向外边儿窗户?难道你带着两个孩子,从墙外梯子上往里爬吗?”
白氏脸色真跟她姓氏样,点儿颜色都没有。
“你见到血色溅到窗户上,可见到乔四郎尸首吗?”
宋晏毫不留情,继续道:“你若是见到尸首,敢问你个弱女子,带着两个孩子,如何在杀人凶手面前全身而退?”
“假若你没有见到尸首,怎能确定死是乔四郎,并且杀他人,也确是秦国夫人?从头到尾,你只是听到声音,看见血花,不代表真死人,更不代表杀人者是秦国夫人。”
种议论传到耳边,皇太子与秦王自是岿然不动,那妇人脸色却渐渐白。
宋晏喝道:“肃静!”
等众人息声,又向那妇人道:“你姓甚名谁,何方籍贯,夫君名姓籍贯如何?”
“妾身姓白,乃是并州人士,”那妇人神情中添几分瑟缩,低声道:“夫君姓乔,家中行四,乃是冀州人氏……”
“你夫君姓乔?”宋晏敏感察觉到什:“他与秦国夫人出身卫国公府,有何关联?”
宋晏近前步,道:“乔夫人,请你回答,你真见到乔四郎尸首吗?”
如果没见到,那就是彻头彻尾诬陷,左右乔四郎也死,说什都由得她。
白氏满口银牙都在打颤,勉强道:“见到!”
她啪嗒啪嗒掉下眼泪来:“夫君他死冤枉……”
众人听到此处,已经能察觉到白氏所言乃是驴唇不对马嘴,即便秦国夫人未至,心中也是片清明,摇头叹息,嘘声连连。
“夫君出自乔氏族冀州房,也是卫国公府远亲,”白氏似是触动情肠,拭泪道:“夫君觉得两家有亲,总不至于闹大,才会去说这些,谁曾想……”
宋晏轻轻颔首,又问道:“敢问夫人,尊夫尸身何在?秦国夫人是在何处行凶,可有人证物证?”
白氏听得怔楞几瞬,这才哽咽道:“今日夫君参与科举,便与两个孩子来此为他助威,约定在酒楼见,不想到地方,还没进去,便听见他与秦国夫人争执声,正想进去劝,却见血色溅到窗户上,夫君死不瞑目……”
“这样,”宋晏道:“既然是约定见面,应当是乔四郎考试结束,去寻妻儿才对,怎是他先到酒楼去歇脚,你们母子三人再去寻他?”
白氏为之语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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