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是涔涔冷汗，恍惚间生出几分幻觉来，对着乔毓看
会儿，双目无神道：“乔氏，你太过分，
退位
时候打，说是替你叔父打，现在怎
又打……”
什意思，他退位时候，二姐姐也打过他？
乔毓听得眉头
跳，忍不住在心里暗赞二姐姐声，脸上也止不住带出几分笑意，还没等说句什呢，就听外边儿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好像正在问话。
那声音有些熟悉，威仪之中带着少年清朗，是大外甥来。
乔毓从怀里摸出
“妈，”她勃然大怒：“你好着呢，敢装死骗！”
说完，又是三拳，狠狠打在太上皇腹部。
太上皇：“……”
“这三拳是为二姐姐打。”乔毓道：“她十六岁就嫁进李家，个小姑娘，摊上你这个公公，章太后那个婆婆，不知道受多少闲气……”
“……”太上皇险些再吐口血出来，怒发冲冠道：“你对你二姐姐有什误解吗？！”
乔毓见他此时仍有这等气力，心下微觉讶异，倒也不惧，侧身避其锋芒，又顺势搭住他手腕下拧，同时右腿高抬侧踹。
太上皇冷笑声，生受她脚，却按住她肩，拳头向她太阳穴打去。
这老东西，很有几把刷子嘛！
乔毓心头跳，右脚用力，身体腾空，硬生生避开那拳，左腿猛地踹向他后背，太上皇躲避不及，个趔趄，栽倒在地。
乔毓见过他方才身手，再不留情，屈膝下倾，接连三拳打在他下颌，直到见他口中吐出血沫儿，方才勉强停住。
乔毓不答，又是三拳，使足力气，结结实实砸在他腹部。
太上皇痛像是胃痉挛，就跟有人将自己肠子剪短截，再拿针线胡乱缝上样，面皮发白，嘴唇失色，个字都说不出。
“最后这三拳，是为叔父打，可惜不能杀你。”
乔毓目光冰冷，字字道：“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谁能想到，你活这久……”
剧痛之下，太上皇看东西都重影儿。
太上皇瘫软在地，那血沫儿顺着嘴角，直流到衣襟上，形容狼狈至极。
乔毓浑然不觉怜悯，冷笑道：“这三拳是为自己打！要进棺材人，还成天肖想小姑娘，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
太上皇面颊扭曲，神情狰狞，目光中杀机几乎要漫出来，只是他此刻下颌痛厉害，嘴唇动动，却没说出话来。
“喂，你怎？”
乔毓见他出气儿都少，眉头不禁蹙起，伸手为他探下脉，却觉太上皇身强体健，不逊于正常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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