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与昭和公主跟在哥哥身后，听他前边儿那句话，眸光不觉亮
几分，等听母亲回答，那光芒便瞬间黯淡下去。
这是父皇自己
选择，也是母后心之向往，两个孩子虽觉有些难过，却也没想过要强迫母亲，
前后挤开秦王，抱着母亲手臂，委屈道：“小姨母，你不要只跟哥哥说话，也理理
们嘛！”
这
她都不敢出头，就更别说唐贵太妃，二人僵着脸如同木偶，眼神如刀，冷飕飕目送那几人离去。
直到走得远，乔毓才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
她副闯祸害怕被家里人知道神情，落到秦王、晋王等人眼里，实在是可爱不得，笑容不觉也柔和起来：“小姨母别怕。”
他温声道：“外祖母他们不会知道。”说完，还忍不住摸摸她头。
大外甥摸头也就罢，二外甥怎
也摸？
贵太妃：“……”
秦王见她这做派，便知道是没吃亏，忍笑不语，又去问皇太后与唐贵太妃：“皇祖母与贵太妃呢？可还安好？怎会闹成这样？”
“安不安好秦王看不出来吗？”
章太后鬓发散乱，不像是当朝太后，倒像是个疯婆子，闻言冷笑道：“至于为何会闹成这样，便要问你小姨母！”
“怎会知道？”
乔毓有点儿郁闷，又很享受这种被人宠爱感觉，等他摸完之后，方才道：“以后不许这样，是你小姨母，是长辈……”
秦王又摸摸她头，笑吟吟道：“好，小姨母。”
“……”乔毓给哽下，最后也没再继续那话题，而是有些踌躇问：“们这是去见你父皇吗？”
“不是，方才那讲，只是为尽快脱身，”秦王目光微动，注视着她道：“小姨母想去见父皇吗？”
“还是算，”乔毓婉拒道：“进宫是来看你们，你父皇政务烦劳，怎好去搅扰？”
乔毓目光柔弱，低头拭泪：“只是个无辜路人……嘤嘤嘤。”
神他妈嘤嘤嘤啊！
章太后忍许久那口老血，倏然间涌到喉咙，甜腥味儿都要漾出来，唐贵太妃也是目光喷火，忍怒不语。
秦王看这二人神态，便知道母亲又惹事儿，只是看她低着头样子，实在不忍心说什重话，便只向那二人颔首，道：“皇祖母与贵太妃既无大恙，孙儿便先行告退，父皇还等着与们道用午膳呢。”说完，没等那两人回答，便带着乔毓走。
章太后平白吃这大苦头，如何甘心，只是他们这是要去见皇帝，若是叫她再拦住，却也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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