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亭侯此前虽没见过她,却听闻过乔家四娘鼎鼎大名,看她眼,眉头蹙得更紧:“孤男寡女在此
许樟真想脚把他踢到曲江池里边儿,叫好生洗洗脑子,忍忍,方才道:“只听说过: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慈,子奔他乡,你只说不该背后说父亲长短,怎不说父亲做如何过分?”
博亭侯怒道:“你还敢狡辩……”
许樟毫不客气道:“侯爷,你既说信口胡言,枉顾纲常,那也来问你,是宁国公嫡长子,板上钉钉世子人选,这会儿人都十八,怎还没定下来啊?你抽个空儿去跟爹说道说道?”
“这是许兄家事,如何好插手!”博亭侯为之滞,又冷冷道:“你不要岔开话题……”
乔毓念书时候就不喜欢儒家典籍,知晓后世之后,便更加不喜欢。
下安定,他又将母亲休弃,留在老家,便再也没见过他,好容易到长安,却又深陷泥潭,每次见生人,自介绍说是宁国公之子时候,都在想,还不如跟人说自幼丧父呢……”
乔毓听得又是好笑,又是心酸,拍拍他肩,正待劝慰几句,却听不远处传来声怒斥:“满口胡言,简直混账!”
几人吃惊,下意识扭头去看,却见不远处站个中年男子,眉头拧个疙瘩,对着几人怒目而视:
“何谓人义?不过父慈、子孝、兄良、弟悌,即便不知此言,也该知道子不言父过,如此信口胡言,真是……”
他似乎怒极,面色铁青,紧紧瞪着许樟,再说不下去。
三纲五常暂且罢,后边儿又搞出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鬼话,叫女人立贞洁牌坊,争着守活寡还引以为傲,这都算些什事儿?
孔子自己都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都贞观三年,周公召公后嗣不知何在,孔家凭什还被人供奉着?
皇帝得位不正,所以格外在意世人看法,对于士林儒家态度也偏向友善,博亭侯这样寸功未建文人,只因为是孔家后嗣,就平白得个侯爵之位。
若换成乔毓,非赶到倭国去挖矿不可。
“博亭侯,枉你口称规矩,三句话不离纲常,”她站到许樟前边儿去,嗤笑道:“你见,怎连腰都没弯下?”
乔毓上下打量他眼,小声问许樟:“你爹?”
“……”许樟眉头跳下:“不认识。”
二人道扭头去苏怀信。
后者咳声,道:“是博亭侯孔郁,也是孔圣人第三十世孙。”
见这几人还在交头接耳,博亭侯怒气愈胜:“父母之恩大过天,你竟敢在背后如此诅咒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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