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转
也快，忙道：“不小心磕
下，过几天就好，没事儿。”
乔老夫人小心伸手过去，想要触碰
下，又怕弄疼她，便缩手回来，心疼道：“是不是很疼？”
又向常山
乔毓只是哭，说不出话来，从眼眶到喉咙，似乎都在发酸。
常山王妃也是垂泪，拉住幼妹只手，不住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乔毓泪眼朦胧，转头去看她。
常山王妃比她大十多岁，说是姐姐，实则是半个母亲，见幼妹这般情状，又是难过，又是欢喜：“
是姐姐，还记得吗？”
乔毓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些什
。
动。
陡然到这地方，她心中忽然涌现出股奇妙冲动，似熟悉，似陌生，五味俱全。
她忽然有些怕，不太敢往里走，皇帝察觉到她变化，便停下脚步等她，见她眉宇间显露出几分彷徨，便伸手过去，拉住她衣袖，带着往前走。
正是午后，日光和煦，照在人身上暖洋洋。
乔毓跟在他身后，绕过游廊，拐过亭台，便进座颇为雅致安谧院落，外边儿侍立着诸多仆婢，都垂着头，目光下望。
自己带大孩子，怎看怎觉得顺眼，常山王妃爱怜摸摸她头，温柔道：“不记得也没关系，回来就好。”
乔老夫人哭几乎背过气去，乔毓忙伸手帮着顺气，不想却被她拉住，连皇帝都顾不上，便带着女儿往内室走：“叫阿娘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乔毓进去，乔老夫人便伸手解她衣裳，乔毓也都由着她。
乔老夫人从上到下看遍，这才勉强放心，替她将衣裳穿回去时，却瞧见她小腿肚上有块淤青，又是心疼，又是气怒，抬手打她：“你个孽障，总不叫安心！”
那是乔毓跟两个义弟去挑山寨时不小心伤到，这话当然没法儿跟乔老夫人讲。
她心忽然跳快，跟着李泓进内室，刚掀开玉石垂帘，便见个年约四旬贵妇人搀扶着位鬓发花白老夫人出来，瞧见她后，目光迫切往帷幔轻纱后张望。
那面容是说不出熟悉与亲切，乔毓看得有些无措，略微踌躇会儿，抬手将帷帽取下来。
乔老夫人怔怔盯着她看会儿，不觉湿眼眶，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上前几步搂住她，痛哭出声：“儿，阿娘想你啊……”
乔毓听得难过，下意识搂住她，鼻子酸，忍不住掉眼泪。
乔老夫人略微松开些，抬手摩挲她面庞，眼泪扑簌簌落个不停：“怎瘦？是不是吃很多苦？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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