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
没让他说完,梁徽又把他压回城墙上,俯身含住他唇珠。
“——”
梁徽仿佛不知疲倦,死死叼住到嘴猎物不愿放手。
祝知宜心下无奈叹气,知
梁徽顿,僵硬手抖着慢慢拽住对方袖子。
祝知宜嘴唇开合,说着他听不懂话:“从来没有打算走,践行是骗你,离宫也是骗你,你总是骗,实在不知——”
话音未落完就被梁徽悉数吞入口中,他像头饿极恶狼狠狠扑到祝知宜身上,铁般双臂牢牢禁锢他腰身。
腰腹相贴,颈脖相交,紧得彼此无法呼吸,仿佛冰天雪地里两头相互取暖困兽。
梁徽几近疯魔地吻他,祝知宜心下叹息,张开嘴完全纵容他、接纳他、回吻他。
梁徽笃定那是幻觉,动未动,倒是狼崽用尾巴拱拱他,他也没理会。
狼崽着急,又踩他脚,他还是没动,不知在想什。
可身后那声音很有耐心似,偏要穿过遥遥风雪更清晰地传到他耳边:“梁君庭。”
这次,字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梁徽身形僵瞬,缓缓回过身。
他本意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矫正他们之间相互隐瞒、互不坦诚相处和心结,可看梁徽这副有些疯魔样子,祝知宜又不得不怀疑自己方式是否有违自己初衷,矫枉过正。
他心疼得紧,纵容着梁徽,温顺地张开嘴唇任他舌长驱直入,许多个意乱情迷时刻,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吻得灵魂出窍,下刻就要消融于这片茫茫白雪之中。
明明城墙上风那猛,那烈,可他仿佛被团熊熊火密不透风地包围,燃烧。
梁徽脉搏、梁徽心跳、梁徽颤栗快要融到他身体里去,像头红眼兽类,粗,bao又珍重地品尝觊觎已久失而复得猎物,发出粗重喘息。
祝知宜面热耳燥,眸心里含汪水,梁徽再亲他就要化。
祝知宜身殷红金丝勾边大氅,眉目漆黑,眼尾泛红,在茫茫片白雪中格外夺人眼球,那样生动、鲜明、热烈地直直撞进他眸心里,容不得他不相信。
梁徽回过神,笑笑,还算从容地问:“落东西?”
祝知宜看他片刻,心下暗自叹声气,大步走过去重重撞他下,轻声问:“梁君庭,被人骗滋味好受?”
梁徽整个人僵,眨不眨地盯着他,哑声问:“你……什意思?”
祝知宜也早就忍耐得煎熬,欺瞒梁徽何尝不是在折磨他自己,直直对上他复杂目光,声音有些哽:“问你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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