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大局当重,不宜责罚,至少此时不行。”
祝知宜静片刻,还是不赞成,平声反驳:“姬家出军,那姬宁必是副帅,副帅在京中尚且如此狂妄擅作主张,在军中会乖乖听令?副帅尚且不听令,京军便会上行下效,臣以为,仗打之前就必须先立好规矩,而非纵容包庇。”
“……”政见不同之时常有,梁徽见识过祝知宜固执,自认辩不过他也不宜与他多辩,又因牵涉到姬宁,再多说下去倒像是梁徽为“姬宁”这个人同他争执,梁徽不愿这样,只目光坦然地望着他,颇为强势地锤定音:“朕不会包庇谁,其余人任清规处置,至于姬家,清规给朕留留,朕允诺你,以后随你处置。”
此时信誓旦旦梁徽并不知道,他们其实并没有那多以后可言。
他们个固执地揪着道理不放,个心念大局满心图利,都不肯退让,又都想让对方为自己放弃利益或原则,两颗心便总是在很多细枝末节就生隔阂与缝隙。
“不必,”祝知宜平和道,“臣并非针对姬宁,对事不对人罢,既然皇上都觉得可以宽宥,那臣又有何好追究。”
“……”梁徽看着他决绝背影皱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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