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宜如实道:“公主,有所求,们是互惠互利。”
“况且所做之事,与民有利,问心无愧。”
长公主气笑:“是,你问心无愧,你要做贤臣,可他梁徽要是个贤臣?他要是把听话刀。”
“用完他还会留着你?”
祝知宜哭笑不得:“公主,你这亲侄子在你眼中,到底是个什样人?”残酷冷血杀人如麻,bao君?
金鱼,梁徽当真是精力充沛,日理万机也不忘折腾花花草草。
长公主手顿,抬眉,扫眼他这偏厢,还未抛光玉雕、新上色花灯、做到半木梳,淡淡道:“不太像你风格。”
太……温馨,风花雪月,和祝知宜很不搭。
以前她到太傅府找蒋婉玩也进过祝知宜书房,七八岁小人儿,什玩都没有,书房简洁、冷清,进去人下意识屏气凝神正襟危坐,仿佛下秒就要羽化登仙。
“皇上时常在你这儿留宿?”
长公主讽刺笑,眼中流露蔑视:“他是什样人不知道,但他打算瓜分驸马南疆兵权以媚武将你知道?”
祝知宜愣,他没听梁徽说过。
长公主直视他:“祝清规,驸马之后,下个,你猜是谁?”
祝清规沉默,干燥唇张张,没出声,长公主拍拍他肩,轻声帮他说:“自然是你好师兄,北部神将,祝连墨啊。”
在她审视暗藏严厉目光中,祝知宜竟生出丝莫名心虚,含糊其辞道:“也不算时常。”
长公主回想起方才宫宴上梁徽为他递帕换茶,静默片刻,问:“清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
她说话向来不大好听:“梁徽捧着你,你也找不着北?”
祝知宜心头大跳,如警钟轰然,皱眉:“没有。”
“没有你这起劲儿帮他做什?”她身处千里之外,朝堂之事却清二楚,多少人恨这位风头正盛给事中恨得咬牙切齿,“他拿你当靶子,你还要谢主隆恩,蠢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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