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便站在深夜雪地里静静相视,谁也不再先开口,好似在较劲,谁先开口谁便输
到底是梁徽先把大衣里揣着手炉拿出来塞到他怀里,拉过他那快要毫无知觉手搓搓,又变回那个温和君子模样,问:“你不知道冷?”
又举起伞,撑在两人头顶,风雪被抵在伞外,只漏进片冰凉如水月光。
长明灯火在雪中摇曳,点亮祝知宜眉间那颗观音痣。
长长沉寂里,梁徽忽然道:“信不过傅褐。”
背影心头跳,忙进屋禀告梁徽:“皇上,君后个人回,不要人送,灯和伞也不要。”
梁徽回过神来,咬着牙骂句废物,匆匆接过长明宫灯和伞大步迈出门。
更深露重,细雪飘零,像刀片刮着人皮肤,长长宫道灯火微弱,树影幢幢,冰湖上盘着黑魃魃夜鸟。
祝知宜脚上打滑,身体栽,双有力手臂紧紧箍住他,用力捞起,将他定在怀里。
头晕目眩看不清人,只闻到极淡墨梅清气
所以才在名单上加个傅苏。
“祝清规,你跑什?”
梁徽生气又无奈脸在雪夜月色下显得英隽矜贵,泛着冷光。
祝知宜怔瞬,不知道他来作甚,欲挣开,未成。
梁徽看这人都这样还想给自己行礼,气笑。
祝知宜说谢,便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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