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消毒完毕
器具，过来掀何毕衣服。
何毕突然很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给很多sub打过乳钉。”
季语声表情不变：“
要是说没有，你是不是以为拿你练手是个菜鸡？要是说有，你是不是更
“你想说什
？”
季语声视线微微向下，看着何毕低头时露出干净脖颈，突然从何毕身上闻到
自己味道。
何毕沉默
瞬，接着回答：“没什，下手轻点，怕疼。”他知道自己彻底放弃临阵脱逃机会。
他像戴避孕套样为季语声戴手套，十根手指从指尖顺到尾，又像戴戒指。最后何毕躺到床上，解开衣服。他过于紧张又过于激动，不用碰，乳头就自己变大。季语声看到后笑声。
心跳加快也只是瞬间事，何毕开始紧张，床垫往下凹陷，季语声条腿跪在上面，他控制不住地去看他，发现季语声表情很正经。
何毕答应，他看到季语声突然露出种很放松表情，眼神愈发难以言喻，似乎想伸手摸摸何毕脸，眼里笑意快要飞出来。
最终季语声什都没做，他把何毕拉起来，让他先去洗澡，解释道：“伤口个礼拜不能碰水。”
何毕恍惚地站在浴室里，角落支架中放着季语声常用沐浴露洗发水，洗衣篮里扔着他换下还来不及收起衣物，到处都是季语声味道。何毕身体热发烫。
浴室可比卧室要私密多，意识到这点后，何毕比刚才躺在季语声床上更加拘束悸动。
洗完澡，何毕抹把镜子上雾气，看着自己胸口开始后怕。明明打乳钉不是他会计划去做事情，可看着季语声眼睛，却鬼迷心窍样点头。
“左边还是右边？”
“随便。”何毕回答不经思考。
“那就打右边吧。”
“为……为什。”何毕试图问些废话转移自己注意力，他怕自己会突然跳起来。
季语声回答让人捉摸不透，他说：“以后你就知道。”
他打乳钉被学生发现怎办？恢复不好发炎怎办？更重要是，以后后悔怎办？
何毕打起退堂鼓，又穿回自己来时穿衣服，准备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卧室里，季语声准备好切工具，见何毕出来，他笑着道：“替把手套戴好。”虽笑着，却有些不容人拒绝。
何毕知道这就是机会。
那是副医用橡胶手套，戴上后会紧紧箍住手背，他看着季语声匀称修长手指，手背上绷起青筋，总觉得季语声只手就能把他扛起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乖乖把手套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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