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起走到洗手间,肩并肩站在镜子前,周洛牙膏已经被褚洵挤好放在水杯上,他拿起牙刷和褚洵并排站着开始刷牙。
十年前褚川刚死时候,褚洵只有8岁,15岁周洛带着他住到这座海边小楼,他那时小小团,身高只到周洛膝盖处,每天早晨刷牙时候他够不到镜子就会气鼓鼓地嘟着嘴撒娇:“凭什叔叔能照着镜子刷牙,却什都看不到,也要照着镜子刷牙!!”
周洛无奈,只好将他抱在怀里,只手圈着他,另只手拿着牙刷。
被抱在怀里小褚洵乐坏,满嘴都是白色牙膏泡沫,便不管不顾地圈着周洛脖子亲他,将周洛脸上弄得脏兮兮片。
大小两个人便这大眼瞪小眼,照着镜子刷十来年牙。
叔叔,你可长点心吧……
海岛清晨是热烈又宁静,太阳刚从海平面上升起,和煦日光照射在望无际湛蓝海面上,海风吹动着岸边椰子树,树叶在风里哗哗作响。
小楼外沿海公路两旁种满种叫阿勃勒花树,金黄色秀丽小花开满树,娇嫩花序在海风里摇曳,如雨般随风飘落,洋洋洒洒,像是下场黄金雨。
周洛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站在窗前伸个懒腰,他全身只穿件白色内裤,手臂抬起时,背部轮廓显得健壮又性感。
楼下飘来阵诱人香味,像是培根煎熟味道,他用皮筋将及肩长发扎个小揪,到衣橱里拿件黑色衬衫,套上西裤就下楼。
直到褚洵长高,高到能够看得到镜子,周洛才省却这项晨间运动。
周洛用余光盯着镜子中褚洵那张英俊脸,又想起他小时候那些粘人画面,时竟有些失神。
褚洵从镜子里看到他在看自己,嘴里牙膏沫还没吐掉就扭过头来问他:“怎?叔叔怎直看着
餐桌上已经摆好早餐,蔬菜三明治,酱油水鸡蛋还有杯热牛奶。
褚洵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站在餐桌前摆弄餐具,听到他下楼动静后,回过头冲他笑笑:“叔叔,你醒?昨晚睡得好吗?”
褚洵眼睛很漂亮,光线昏暗时呈现出类似榛子壳样淡褐色,而在阳光下看过去两只眼睛又发散着神秘浅绿色光泽,他穿着干干净净校服,站在盛夏清晨阳光里,周洛看着他,突然间竟有些恍惚。
什时候那个抱着自己撒娇小男孩已经长成这英俊少年呢?
周洛点点头,走到褚洵身边:“嗯,睡得很踏实,你找这个老中医开得药方比之前那些靠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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