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虽然拳头硬,但也不是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尤其是自从褚洵父亲褚川去世后,青帮势力就大不如前,这些年洛城金家和塔谷麦家都想法设法地通过各种手段试图吞并希岛土地,将d品流入希岛市场,若不是周洛带着青帮兄弟们在前面顶着,如今希岛可能早就d品泛滥,成另个塔谷。
这些事情周洛不愿意和褚洵多说,他拍拍褚洵脑袋,从沙发上站起身,“你在这再躺会儿,先去洗个澡,身都是臭汗。”
“好。”
周洛转过身就将西裤当着褚洵面脱下来,他只穿件白色平角内裤,将饱满挺翘臀部紧紧包裹在里面,褚洵状似无意地抬头瞟几眼,目视着他走进浴室里。
他脱掉内裤,打开热水,站在淋浴头下用热水冲刷着疲惫身体,想到明天到帮会里还要面对迟志质问,他就阵心烦,正洗着,浴室门突然开,褚洵全身|赤裸站在门口,低声说:“身上也发汗,粘得慌,和叔叔起洗吧,正好帮你搓搓背。”
地替他揉起来,“这样有没有感觉好点?头还疼得厉害吗?”
褚洵猫儿样眯着眼趴在周洛身上,双手抱着周洛腰,无力地摇摇头,“不疼,现在好多,叔叔今天又去打架?有没有受伤?”
周洛笑着说:“怎可能受伤?这岛上谁能打得过?别替瞎操心!”
褚洵抬眼淡淡地回道:“哦,前些年也不知道是谁被人砍浑身是血,倒在门口动不动……”
“嘿,臭小子,”周洛抬手揉揉他头发,“那是被人阴,不然那些小崽子怎可能伤得。”
褚洵十五岁之前都是和周洛起洗澡,后来他长大,周洛觉得两人再在起洗澡不太好
“是吗?那次是被人阴,那去年三月份你后背上被砍那长道口子又是怎回事?也是被人阴?”
周洛脸色有些不自然,清清嗓子说:“那次是个意外……”
“还有上个月……”褚洵还要接着说,周洛却把按住他头,将他脸牢牢埋在自己胸前,佯怒道:“闭嘴,臭小子整天就知道埋汰。”
褚洵脸贴在周洛胸膛上,隔着层皮肉听着周洛有力心跳声,他不动声色地往周洛胸口蹭蹭,嗡声道:“不是埋汰你……是担心你……这多年替你包扎伤口都快成半个医生,你要是不想让担心,以后就少受点伤。”
“知道,”周洛又抬手揉揉他绵软头发,像是揉不够样,“会小心,你瞧,这次不就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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