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突然用力,腰间阵疼痛传来,沈郁拍拍他后腰,安抚道:“先听说完。”
男人手臂力道放松些,但还是仅仅禁锢住沈郁,不让他有任何离开机会。
沈郁不在意,继续道:“虽然和越王有关,但和他说不样,要是为赌气,有千百种办法,怎偏偏选进宫这个最不讨好?会进宫,是为陛下,从别人口中听很多关于陛下事,其实挺想看看真正陛下是什样,若不是被镇北侯拘在府里,说不定早就能见到陛下。”
沈郁半是开玩笑道:“若是先见陛下,哪还有越王事,陛下身上每处,都长在心坎上。”
商君凛心中沉沉压下灰雾随着沈郁话散开,低头蹭蹭沈郁脸。
”
说出这句话时候,商君凛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或许想什,也或许什都没想,他本来想将这件事瞒在心里,永远不说出口。
不管沈郁是因为什原因进宫,只要现在他心里有自己就好,沈郁以前人生,他没有参与,也没有资格去计较,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到这刻,他发现,他不能。
不论是遇到他之前还是遇到他之后,沈郁身上发生每件事,他都没法做到不在意。
他渴望得到答案,又害怕得到答案。
“再来说越王,他真太烦,他以为什都不知道,装出那副模样出现在面前,只觉得假,点也不想看他演戏,陛下应该调查过和越王事,对他时候,向很冷淡,知道他真实身份后,觉得进宫是个不错摆脱他法子。”
沈郁没有说谎,重生回来之前,他不知道越王真实身份,但这件事已经不可考据,重生后,他更是不想和越王有半分纠葛,所以干脆选条和前世完全不样路。
越王不是喜欢沈清然,他成全他们。
“陛下
他遍遍告诉自己,那是他来不及参与过去,他不该放在心上,可越王话犹如附骨之疽,越是不想在意,越在脑中不断回响。
他问自己:真能做到不在意吗?
答案是否定,他做不到,他不会怪沈郁什,他只恨越王,为句箴言处心积虑接近沈郁。
沈郁在商君凛身上感受到浓浓不安,他想抬头看看他,却被死死按在怀里,只能维持个姿势。
深深叹口气,沈郁双手环上男人劲瘦腰:“陛下管越王说话做什,他如今是阶下囚,自知无力回天,说话无非是为让陛下不痛快,当初进宫,若要说,确实和越王有那点关系,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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