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下比武以后,赵昀潇洒地高举起
……
走马川,雪海关。
自从在郑观密信中得知崇昭皇帝生病以后,裴长淮就看出赵昀有些心神不宁。
崇昭皇帝素来赏识赵昀,于他有知遇之恩。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赵昀向来重情义,他心中挂怀着皇上也是在所难免。
何况裴长淮也样担心,近来大梁正值多事之秋,水患瘟疫战乱接连不休,京都保不定会出什动荡。
和气。
往后有赵昀做桥梁,太师府和正则侯府就算条船上,等裴长淮和赵昀回来,他就跟他们同去饮酒纵马踏春风,投壶听曲逛花楼,样样都要玩个痛快!
他想着想着,又记起辛妙如来,便问谢知章:“大嫂嫂近来还安好吗?之前有个香囊袋坏,因是别人送,珍惜得很,几次去府上拜访,想顺道找她请教些女红方面事,可府上下人说她抱病,不宜见客,不知近来可好些?”
谢知章道:“妙如入春后就直病着,请太医去诊治,情况好转不少,但也见不得人。”
徐世昌盘算着说道:“既还病着,那就算,再找找别人。”
不过皇上希望赵昀赶回京都话只是出自郑观封密信,公不算公,私也不算私,赵昀没即刻动身,只想尽快处理好北羌诸事,再与裴长淮起启程回京。
这天赵昀应邀与周铸比试,开始以打代教,指点下周铸刀法。
周铸不多时就学得融会贯通,自信满满地说道:“这次来真,赵都统你且小心,看刀!”
裴长淮坐在台上观战。
赵昀善于笼络人心,裴长淮原以为赵昀利用这次会故意放水,不让周铸在自家兵崽子面前丢脸,不成想赵昀三下五除二就将周铸撂。
谢知章笑,望着他手中两只黄莺,沉吟片刻,才道:“锦麟,你性情与你那些哥哥们都不大样,难怪太师总那担心你。”
徐世昌以为他在讥笑自己不上进,面上有些不太好意思,道:“好哥哥,怎连你也替父亲说教起来?老爹总担心不成器,可上头哥哥们能成器就够,好竹也会出歹笋呢,认命,天生不是块读书做官材料。”
“别多心,只愿往后能如裴昱样跟你亲近,怎会说教你呢?”谢知章笑得谦逊温和,又道,“再过不久就是闻沧生辰,他与你也有同窗之谊,届时请你定要过府聚。”
徐世昌虽不怎爱跟他们肃王府人混迹在起,但京都名门世家大都有千丝万缕干系,永远免不这些人情世故。
他只好应承道:“放心,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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