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是这样,不是……”
贺闰又在摇头。
对裴长淮,他有懊悔,有无奈,他感激裴长淮教他识梁国文字,感激裴长淮指点他剑法,让他得以在剑道上突飞猛进,更上层楼,背叛再多人他都不怕,但唯独、唯独不想背叛裴长淮。
可偏偏是裴长淮与宝颜族有些不共戴天之仇,此次来北羌不斗个你死亡,他绝对不会罢休。
贺闰迫不得已,只能背叛,在向苍狼递出消息那刻,他就知道会有这天,可他并不想裴长淮恨他,只能尽力做出弥补。
身,改变不骨子里流着血!这里才是家,是能够展宏图地方,在大梁什都不是!”
裴长淮道:“武陵军给你立身之地,你在大梁认识那多朋友、兄弟,对你来说,就什都不是?!”
“什立身之地!第猛将又如何?还不是样要仰人鼻息!在苍狼是屠苏勒儿子,剑术第,人人都要尊敬!在梁国本也靠柄剑博些美名,可败在谢从隽手下,次,就那次,什荣耀风光都不在!”贺闰下握住裴长淮肩膀,盯着他双眼赤红,“你知道在大梁这些年认识到什吗?看到谢从隽,看到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个有剑术天赋人,永远、永远也没有办法像谢从隽那样使出惊世剑!有他在,只能是个无名小卒!所以回来,回到北羌,因为不甘心!裴昱,不甘心辈子都只是在武陵军做名小小副将!”
裴长淮看他目光时陌生,时又觉得可笑,“你到底是觉得自己改变不自己出身,还是根本不想摆脱这样出身?”
贺闰愣愣,如认命般苦笑声:“改变不,也摆脱不。”
他向裴长淮保证:“小侯爷,父王器重,说什他定答应。会让他放过你,虽是北羌人,但跟你们样,知道什是情义……”
这时木牢门哗啦
曾经站在云层上看尽风光人,往下跌步都会觉得无比失落,何况是让他堂堂苍狼王子甘心去做介小卒?
背后传来赵昀讥笑声音,“既打定主意要背叛大梁,舍下武陵军,能不能放开你狗爪子,别脏他衣裳?”
贺闰怒而回头,恶狠狠地瞪向赵昀:“赵昀,你别得意!要不是谎称父王要留下你们性命,现在你早就下黄泉路!”
赵昀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你不会还在指望会感谢你吧?”
裴长淮冷笑声:“桥归桥,路归路,宝颜加朔,本侯不想再承你恩情,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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