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昌见他睡着,独自搬把梯子爬上来,却卡在顶处进退两难,只好向裴长淮呼救。
裴长淮忙将他拉上来,徐世昌仰着大喘气,额头上起层薄汗。裴长淮禁不住地笑道:“你怎回来?”
春猎持续到翌日清晨,夜里需在宝鹿林中扎营,喝得是河水,吃得是打来猎物,连生火都要就地取材,这也算其中项考验。
徐世昌苦着张脸,说道:“你走就慌,你又不是不知道,、怕黑,那野林子到晚上就呜呜地叫,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裴长淮将手中酒壶递给徐世昌,道:“你不是
“……”赵昀有些被噎住。
裴长淮脸上隐隐在烧,道:“歇着罢,走。”
说完他便离开此处,只留下赵昀怔在原地。
过好会,赵昀抬手抚着唇上残留湿意,不由地失笑道:“真是有长进。”
……
两人时贴得极近,彼此间呼吸缠绕着。赵昀唇挨蹭着裴长淮鼻尖,若即若离,要吻不吻。
他似风月场上常胜将军,邪性,风流,游刃有余,进时蛮狠霸道,不给对方任何拒绝余地;退时也是在引诱着人泥足深陷,再也忘不他。
所以赵昀始终没有落实这记吻,他在等裴长淮动情,等他色令智昏,主动凑上来亲吻他。
裴长淮明明清楚赵昀是故意勾引,可根心弦还是被这厮拨弄得纷乱如麻。
他无疑是讨厌赵昀,裴长淮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像赵昀这讨厌人。
这天夜时,裴长淮被人邀去参加泛舟宴,席间喝些酒,出来时人还微醺着,微风徐徐,皓月当空,风景说不出惬意。
他提着壶酒,择处高而阔楼阁,踏上飞檐,仰在屋顶上喝酒赏月,期间还小憩片刻,醒时正听见阵窸窸窣窣声音,裴长淮望过去,就见檐上有处身影在左右摇晃。
过会儿,那人影急着喊道:“长淮哥哥,不行,太高!快来搭把手!”
原来是徐世昌。
他回到宝鹿苑,先去问问赵昀伤势,得知无碍后就放心去寻裴长淮,在宝鹿苑找大半天才在这楼阁坡顶上看见他。
赵昀惹他惹得自己火气都快上来,见裴长淮还是八风不动,隐隐有些失望,正要放开手,裴长淮却下按住他后颈,冰凉嘴唇吻上来。
这或许不能称之为亲吻。
没有柔情,没有温存,只有气满志骄挑衅。
裴长淮亲过他,又从容地退后两步,低眉理理不平整袖口,说:“北营人太多,本侯人也太多。”
这话说,仿佛赵昀也不过是其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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