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心腔里怦怦直跳,忍不住在他柔软胸乳上捏两把,恶劣地想将裴长淮弄醒,想听他乱叫,想看他半睁着眼睛,眼色因沉沦情欲而迷离,直呆呆地望着他。
不是别人,是他
上次裴长淮来他府上取手谕,赵昀本来就想哄着他做回,也不知道怎裴长淮又犯起臭脾气来,碰也不让碰。
也是许久没与裴长淮亲近过,加上赵昀还恼着那句“谢从隽”。
管他谢从三还是谢从四,裴昱就该是他,往后只能跟他在起,只能让他碰。
赵昀面咬他嘴唇,面去剥裴长淮衣裳,手探进他股间,慢慢插入两指,捻弄没几下,裴长淮阳物渐渐翘起,两根手指被紧窄甬道吮着,吮得他后心发麻。
他知裴长淮还很虚弱,也不弄太久,只当内里渐渐湿软,流溢出水光来,他便解衣裳,伏到裴长淮身上去。
他们当时两小无猜,懵懵懂懂,也不知情欲是何物,只欢喜能够这样直待在起玩儿。
他想着那样好光景,梦里也逃不开,高烧烧得他意识模糊,只本能地唤着谢从隽名字。
赵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下冷半截,“你想谁呢?”
从隽,谢从隽,又是这个名字。
赵昀明知不该跟个病得神智不清人计较,更不该跟个死去人计较,可自己衣不解带地守裴长淮天,他心目中却还想着别人,要他如何不恼?
他试着屈起裴长淮两条腿,顾及他膝盖上伤,赵昀动作已经足够轻,却还是让裴长淮疼。
裴长淮惯来怕疼,人在病中又极其脆弱,此刻竟下意识喊着:“疼,疼……”
少见他如此,赵昀也疼惜他,哄道:“知道,长淮,轻些,慢慢来,你别怕。”
疼惜归疼惜,可赵昀燥出身薄汗,无论如何也没有停下道理。
他看着身下裴长淮面容苍白,乌黑眉毛蹙着,身躯好似玉瓷器样脆弱易碎。
也不知那谢从隽生前跟他怎要好,两个人说不定什事都做。越想,赵昀心中就越怄火。
“再想别人,看不吃你。”
赵昀揽过他脸,气势汹汹地吻住他唇,手还掐着他脸颊,不准他有丝毫躲避,吻得又荒唐又粗,bao。
裴长淮嘴里断断续续低吟着,却清醒不过来,只模糊看着个轮廓,仿佛是谢从隽,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轻启双唇,本能地回应着他纠缠。
赵昀不想他病中这样乖顺,交吻得越发缠绵,他吃着甜头,心里气自然消大半,只是邪火又烧得厉害,腹下那物昂然硬挺,极其危险地抵在裴长淮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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