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念着这两个字心脏都会微微抽搐,他深吸口气,转过身去。
“爷爷,不学炼丹之术,既然师父要当灵纹宗师,那就做他利剑,站在前方,为他斩尽切敌。”
叶擎苍刚要开骂,谁知抬头便哑口,那人有种无形威势呼之欲出,单看背影看不出只是个十七岁少年,这个孙儿日后不得。
去实在丢人,回来没少发过火。沈玥长老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知趣地不问去留,倒是门派大小事务再没让他操心过。
可见为让孙儿高兴,叶掌门简直操碎心,打听完容玄在上清仙宗大小事迹,回头全讲给叶天阳听,好在前者行事不算太过低调,只是变着法子将小辈‘光辉事迹’,叶掌门也是累。
“你想知道你师父名字是怎来吗?”他八卦下两个月前小事。
此话出,叶天阳果然来兴:“怎来?”
单名个玄字就恍若暗合天道,这两个字连起来简直完现师父气质,单看其名便觉那人深不可测,高不可攀。
叶擎苍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歪,没好气地把容玄原话说遍,“寻常人大多藏着掖着不愿被人知道过往,他却反其道而行,这种解释无从反驳,硬是把他名字寓意降低好几个层次。”
“瞎说,师父才不会这样讲。”叶天阳哭笑不得。
片刻后叶天阳收敛神情,弯起唇角,带上些缱绻温柔笑意,以师父性子搞不好还真会这样说。
没救没救。叶掌门轻嘶声撇开视线,实在不忍细看。
叶天阳眼里痴念仿佛要满溢出来,念道:“天道玄默,无容无则。师父之名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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