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托着他小小柔软身体,笑着问他:“你以前没穿过衣服?”
宁宁跌在他手心里,挣扎地大声说:“以前衣服是花瓣做啦!”
不过,就算吃不少苦头,他还是对他新衣服爱不释手。在早餐送上来之前,他已经能在餐桌上走得很平稳。他走路样子就像在朵会跳舞云,连袍子也变得更为轻盈。连裁缝都在旁边高兴地说,这是他缝过最得意件衣
来个专供仓鼠嬉戏木头滚筒——不管怎样,这也太过冒昧。替客人准备食物厨娘可犯难,钻进厨房忙活好会儿,才将面包屑和糕点细细切碎,用怀表盖子做餐具,恭恭敬敬地送到客人面前。此时裁缝也已经开始工作,正满头大汗地抻开皮尺,丈量他身长。他这辈子恐怕都没做过这小衣服哩!
宁宁在群人热情注视下,显得有些僵硬。但他很快就摆脱窘境,因为他注意力完全被面包屑吸引。他用小小手抓起个梭形面包屑——就像普通人举着大块披萨样,好奇地打量会儿,才在它蓬松可口边上试探着咬口。几乎是在同时,他那双透明翅膀立刻“唰唰”地上下扑闪起来,眼睛也开始变得闪闪发亮。
将军坐在对面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茶,笑着问他:“好吃吗?”
宁宁立刻回嘴:“……普普通通啦!”
说着,还故意把面包屑扔回餐盘里。过会儿,趁没人注意,他又偷偷拨拉两个,藏到自己树叶下。再过会儿,他就在藤篮里睡着。
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先摸摸面包屑还在不在,然后才发现身上盖着只纯白色、散发着温暖气息手套。那是他入睡之后,将军亲手给他盖在身上。藤篮旁边放着件雪白轻盈袍子,那是裁缝连夜给他缝制。他抖开袍子,翻来覆去地瞧会儿,蹑手蹑脚地来到放餐具架子前,对着个擦得闪闪发亮银勺子在身上比划。
将军走进餐厅拿报纸,正好看到他试图把袖子套在头上。他好心提醒:“要从脚下开始穿。”
宁宁吓跳,把袍子往身后藏,嘴硬道:“知道、知道!”
结果他把背后系带完全扯乱,弄得很是狼狈。最后还是将军给他帮忙,替他将后背交织丝线绑好,把他翅膀拿出来。
宁宁从泡泡袖里伸出自己小手腕,双手提起袍子,小心翼翼地在胡桃木餐桌上走步。可是还没迈出第二步,就踩到长长下摆,哧溜声滑倒。要不是将军及时扶住他腰,他就要扎扎实实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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