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亭郁脸上热,大声道:“都是小时候事,你喝得醉醺醺毛手毛脚,乱亲乱摸,从头到尾就没反应过来,那算得什?”忽有些咬牙切齿,悻悻道:“……你第二天早上起来佯装若无其事,都是哄,拿当傻子耍呢!”
屈方宁懒洋洋地瞧他会儿,忽而笑:“现在也不是小时候,你也没喝得醉醺醺。那天对毛手毛脚,亲得嘴都肿,却是什意思?”
小亭郁无言可对。只见他红润嘴唇抿,半嘲道:“还以为有何不得下文,心怦怦跳好几天,看来是自作多情。也是,看你这个兴师问罪模样,多半也与没什私情可徇。公事不必谈:谁伤手足兄弟,要他血债血偿。左右,送客!”
帐门外遥遥有人应声,却不见进来。小亭郁紧紧盯着他,忽道:“你过来。”
屈方宁无言地看他眼,慢吞吞地站起来,掸掸坐皱后摆,向他走两步。
来,将散落颅骨个个小心拾起。小亭郁也从脚边捡起个,替他放在原处。见他黑袍子领口敞处,锁骨深深凹陷下去,止不住道:“你挑事挑得没空吃饭?”
屈方宁将颅骨纳入个锦袋,淡漠道:“不是说跟没私事。”
小亭郁给他句话堵住嘴,满怀关切硬生生咽回去,生硬地把话头转开:“不错,这次来就是为警告你,只顾逞己之……”
屈方宁蜷回桌边,显然不乐意听他说教。半途忽然打断:“你那天亲。”
小亭郁哪料得到他突然提起这茬,胸口轰然跳,嘴硬道:“……那又如何?”
小亭郁哑着嗓子道:“坐身上。”
屈方宁迟疑瞬,大剌剌毫无风情地往他腿上坐,两只赤裸脚高高翘起,踩在他轮椅扶手上。
小亭郁冷冷看着他,句话也不说。屈方宁也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
小亭郁胸中团无明业火愈烧愈旺,不知如何发泄才是。
屈方宁陈述道:“舌头也放进来。”
小亭郁忆及他嘴唇甜美滋味,怒气醋意并涌出,道:“们从前摸也摸过,亲也亲过,现在反倒不如那时亲密?当年在其蓝驿帐,你还替……事到如今,你也记不得!”
屈方宁不置可否道:“替你什?弄几下?”乌黑秀媚眼睛向他瞥,似有些意味深长:“很奇怪?吓到你?直喜欢男人,你不知道?”
小亭郁震惊在原地,对他言语中隐约之意时竟无从领会:“……以为你喝多。”
屈方宁疲倦地以手支颐,淡淡道:“你射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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