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与他二人并肩作战便是。”时众人散去,只听屈方宁咳嗽不断,出帐门,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不由上前步,就想解下自己黑氅替他披上。随即脚步顿,心道:“他未必愿意穿衣服。”手只微微抬,便又放下去。忽而蹄声疾响,却是他手下侍卫踏霜前来,手中挽件雪白貂裘,并暖手炉、雪帽等物,应俱全。顿觉可笑:“他现在身份不同,要甚都有人伺候。何必外人来献殷勤?”跨上越影,自顾去。
屈方宁给额尔古扶着上马,怪道:“多事。”向鬼城方向瞥,压下雪帽,嘱道:“前几天西营来那位客人,可以请他回去!”
三军整饬几日,倒是西军与乌兰军同行先发。乌兰朵嫌自己臃肿难看,不愿从车中下来步,只向屈方宁敬杯花茶就走。阿日斯兰夫人抱着孩子,关切地问半天她肚子,又问她派侍女在屈方宁身边没有。得到回答之后,掩嘴笑,轻轻打趣道:“男人这个时候,最容易在外头胡来。左右是自己手里人,还比外面那些不干不净女人放心呢!”
乌兰朵冷淡地笑声,道:“对他放心得很,再放心也没有!”说罢似也觉得不妥,掩饰般咳声。
御剑远远听到她刺耳话语,眉心不禁蹙。屈方宁那不堪流言他自然也听说过,只觉无稽之极。以他亲身上阵经验看来,宁宁非但“行”,简直很是可以。不但尺寸不差,倘若喝点小酒,或者意趣到,那持久和硬度几乎能与他媲美。可惜不能亲口作证,无法向世人坐实他能耐。此际听乌兰朵语带嘲讽,心头忽跳:“……莫非宁宁跟她在起时,……有问题?”
但这件事情是不能深想,于是硬生生扼住念头,将全副心思放到红云军身上。
红云军近年来踪迹难觅,游离不定,人数虽少,倒也断断续续地存活下来。近日以葛尔泰之名招摇撞骗,好容易凑齐七八千杂牌军,珍惜宝爱无比,个也不愿浪费。听闻千叶派兵来到,哗啦声分散开去,没入三国边境,再也找不着。小亭郁率领万六千余人,气势汹汹地开至什察尔城,安营扎寨,打探情报。前文暗表,此城位于辛然、千叶与前扎伊边境,常年炮火纷飞;如今难得边境安宁,东北要道目前却由毕罗辖制。千叶早已向毕罗发出临时借道请求,迟迟不见回应。小亭郁空自带队精兵,却无用武之地,只能在城中百无聊赖度日。他倒也虚心好学,见进退两难,立即飞马传信,向御剑求教。御剑本欲绕过什察尔城直击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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