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抽回手,摇摇头,阵强烈委屈袭上心头。
御剑道:“今天白天没尊重你,生气没有。”
屈方宁委屈得更厉害,掩饰般把脸埋在床上,不说话。
御剑抱他入怀,搂着他后背:“宁宁,脾气,bao躁,耐心也不好。你心思
屈方宁也乖乖睡回自己地方,有意搭话:“将军,你回来得好晚。”
御剑疲惫道:“与庆原那边几个羌族头人谈半天。几年不见,跟南人学得般狡狯。等很久?”
屈方宁软软嗯声,顺势往他身边凑过去:“要打吗?”
御剑简短地回声:“再看。”
屈方宁贴住他边手臂,闻见他身上淡淡酒气,鼻子翕动几下,越凑越近。
渐眼饧目涩,昏沉沉睡过去。
直至半夜,才听见帐外马蹄声疾,晓得御剑回来,忙从床上坐起来。但听脚步急重,御剑手执面具,神色阴沉地进帐门。眼见他坐在黑暗之中,全身动作顿。
掌中明珠都已熄灭,屈方宁刚刚睡醒,甚也看不清楚,只向他方向低低叫道:“……大哥。”
御剑在原地站立短短刻。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神情,但刹之间,屈方宁分明感觉到:他在等。
但他等是什?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御剑看他眼,手臂展开,让他枕上来。
屈方宁底气又多点,鼓起勇气往他身上攀过去,手偷偷伸向他肌肉硬朗小腹,讨好地摸几下。本来还想更直接些,在他脐下寸徘徊片刻,实在没有胆子再往下,只得罢。
弄好会儿,御剑毫无反应。二人实打实地好两年多,向来床事契合,如鱼得水。御剑正当狼虎之年,又禁欲已久,对他撩拨示好无有不应,往往到最后能将他做到连清水都射不出来。再怎争吵冷战,在床上从没让他受过冷落。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尴尬得只想装睡。
手还没来得及撤走,手腕紧,已被御剑拿住,随手压在胯间。虽无剑拔弩张之感,手下多少能摸到硬度。
只听他没什起伏声音在头顶响起:“要?”
黑暗中只听御剑开口:“还以为你今天不来。”
屈方宁用鼻音应声,小心地看着他:“二哥把床占。”
御剑哑然失笑,道:“就你鬼名堂多。”将面具往铜架上挂,解衣就寝。
屈方宁听他语气如常,更确信几分,从床上跪起,替他宽衣。
御剑手臂微抬,任他半搂着自己壮硕腰身宽衣解带,语不发。待上衣除尽,只余条黑色贴身长裤,才说声“行”,膝盖抬,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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