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同御剑倒是经验非凡,可惜拿出来说不得。敷衍几句,想起事,拨拉几下堆积如山贺礼:“送你金缕屏风,你看见?”
小亭郁指身后矮榻,道:“难为你寻架来。这东西不易得罢?”屈方宁谦道:“也是托人弄来,自己没出甚力气。上头人眼珠也不会动,多半是个西贝货。”那屏风四尺见方,共分六扇,镂出百余人物花鸟,精巧入微,望即知价值连城。小亭郁也不揭穿,笑笑,转开话头:“其实御剑将军已派人送重礼来,你们家两送,太破费。”屈方宁摇手道:“他是自己不能亲来,向你赔礼道歉来着。谁跟他家啦?”言谈间腿脚酸麻,遂爬起来,坐到他扶手上。小亭郁看他笑道:“你这是别扭什?红叔尽羡慕你们父子呢。说来也奇怪,你进鬼军两年,他也不正式宣告声,教人等得心焦。”又问:“将军已经回雅尔都城?”屈方宁道:“嗯。昭云郡主她爹似乎不太好。”说到这里,长吁口气,仿佛落下千斤重担。他冒险刺杀孙尚德,将御剑借刀杀人之计从中腰斩不说,反替南朝立面罡风正气旗。御剑明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极为上心,多日以来加派人手,彻查行刺之地。此事关乎千叶涉外声名,因而起手查是毕罗、扎伊几个对头。幸得如此,他才有余裕抹灭蛛丝马迹。加之当日雨中那场浓密情事,他时纵情忘,御剑只当他初心如故,对他更无戒备之心。只是他难免心虚胆怯,只盼这件事早早揭过去好。御剑既不在眼前,也就不必时时留意言行,真是说不出爽快自在。小亭郁见他如释重负,啧道:“原来你也怕人管。”屈方宁嘻嘻笑,瞥他道:“某位朋友从此以后,日日夜夜都有人管着,还有心思打趣!”
这时门外通报,诸国贺婚使已陆续来到。南朝、大理、辛然、繁朔等众附骥尾之国自不用说,连扎伊、毕罗也派使者前来,贺礼规制如昔,尽显大国风范。小亭郁大摆筵席,称谢。别国使者均已就座,只毕罗席空空如也。耐烦等半个时辰,清酒茶点都已吃尽,毕罗使者仍迟迟未至。席间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虎头绳出去探查十多趟,始终没有消息。小亭郁眉心蹙半天,正待祝酒开席,帐门忽地给人撞开,只听虎头绳颤声叫道:“小将军,毕……毕罗使者到!”
小亭郁见他神情激动,不悦道:“到便到,何必大惊小怪?”虎头绳使劲拍着自己胸膛顺气,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外,喘得说不出话来。小亭郁心中生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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