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亲自送出门来,替他戴上雪笠,系紧绦带,从巫木旗手中接过张半旧棉毡,给他牢牢地披在肩上,以免风雪侵袭。见他全副武装,忍不住叩叩他斗笠边,别有所指地说:“宁宁现在是铜墙铁壁。”
屈方宁双手握着斗笠边,向上抬松些,闻言抬起脸来,刚喝过热奶茶嘴唇红润之极,向他做个嘴型:“上兵伐谋,不战在。”把住巫木旗手臂,转身下山去。
余下御剑立在原地,只觉阵血气涌上头顶,连胸腹间都有火烫之感。当夜就寝,辗转反侧,久未成眠。好不容易入睡,又梦见屈方宁睡在身边,脊背冲着自己,仿佛还在怄气。梦中无所忌惮,先把他全身上下爱抚个透,衣服全部剥光,手足大张地锁在床上,把他折磨得全身泛红,眼泪汪汪,咬着红肿嘴唇不甘地瞪视自己,颤抖着恨恨地说“杀你”,被分开双腿插进去,还是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连根没入之时,只觉他在身下剧烈挣扎,哭叫着“恨死你,王八蛋,畜生!”忽然手腕锁链挣脱,不知从何处抓起把寒光闪闪匕首,就往他胸口插落。梦中但觉掏心般痛,已经惊醒过来,只见胯下挺直如枪,胸前伤口已经破裂,纱布上尽是暗色血迹。他翻过身来,全身热汗涌出,连身后都汗湿。合起眼来,只觉那蜜糖般甜腻喘息还残留耳边,下体与他缠绵亲密感觉还未褪去,哪里却睡得着?
他这厢饱受春梦煎熬,屈方宁却是神清气爽,正好小亭郁派人来请,便两胁生风、脚步轻快地往狼曲山去。小亭郁这天难得不在点将台上,见他进帐,居然有些忸怩。问才知,雅夫人望孙心切,忧思成疾,小亭郁这个孝子只得开始物色人选,准备成婚。屈方宁心中好笑,暗想:“雅夫人这场病,多半真不。”笑道:“那有甚为难,兔采公主还能拒绝你不成?抱上狐皮白雁,去向大王求亲便是。”见小亭郁神色古怪,怔之下,恍然大悟:“你还有别人选?”小亭郁脸颊微红,道:“别这大声,成不成?”原来雅夫人替他挑选好几位名门之后,除兔采公主以外,还有东青军那钦将军次女,及阿日斯兰领主爱女。屈方宁嬉笑道:“货比三家,们千机将军艳福不浅啊!”小亭郁登时也笑出来,随即正色道:“你替拿个主意罢。婚姻于虽非头等大事,却也不可儿戏。”
屈方宁又调侃句:“你娶妻子,怎反要来拿主意?”被他袖中铁弩打下屁股,这才老实拿起主意来。那东青军是千叶十六军支赫赫有名军队,实力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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