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道:“说什?”屈方宁叫道:“名字!更美!”御剑把他两个手捉得高高,看着他笑道:“嗯,宁宁。”屈方宁犹自未解,还在那里吵个不停。御剑深邃眼睛望着他脸孔,声音低下去:“已经说。”
屈方宁忽然明白过来,脸下就红,挣也挣不动。二人之间时无言,静谧又暧昧。片刻,御剑轻轻抚摸他后脑,将他唇压向自己,与他接个缠绵长吻。
不几日,离火部春日营、坎水部海青营同时接令,前往驻守即云谷口。海青营忽日队长与巫木旗交好,途中与屈方宁聊得兴起,并辔而行,风雪中飘满他豪迈笑声。车唯路黑沉着脸,显然很不愉快。屈方宁偏还要来跟他搭话:“小将军何故闷闷不乐?”
车唯悻悻望他眼,更不愉快。他来之前就发下宏愿,心要打响他车小将军赫赫声名,让御剑将军与父亲刮目相看。谁知大战接近尾声,竟无场拿得出手胜仗。对比屈方宁箭射穿李达儿右眼卓著战功,真是丢尽秋蒐军颜面!当下重重哼声,道:“常听人说御剑将军如何如何宠你,今日看,果真非比寻常。大战当前,却把个空谷给你捉雀儿玩。”
屈方宁无声笑,不接他嘲讽。忽日队长却忍不住哼笑声:“们屈队长勇略过人,往日大小战役,无不是身先士卒,折冲千里。这次上头突然变口令,其中原因,小将军难道真不知?”
屈方宁听他语气冲人,忙插口道:“将军总说急躁冒进,静居无方,这次退守外围,也是对番……考验。”其实受命之时,他比谁闹得都凶。不过撒泼打滚之地皆在床上,旁人无从得知。御剑晓之以理,抱之以怀,最后没耐心,按在毡毯上狠狠干回,总算平息这场看不见战火。临走又斥句:“别垮着个脸!把他全须全羽地带回去,就算你大功件。”屈方宁更不乐意,背转身道:“就跟个奶妈似,带着个没用臭小孩儿!”御剑听就笑,道:“人家怎没用?”屈方宁伸出个巴掌,条条数道:“荒*酒色,萎靡畏缩,妒贤嫉能,贪功贪财,九害占多半!要是养这个儿子,早就急死!”御剑越发笑得不行,逗他道:“别人都没用,就你有用,你最厉害,是吧?”屈方宁得意道:“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带出来!”御剑大悦,赏他只尺多高龙胆冰鉴,里头满当当全是石榴子儿。屈方宁马上忘记当奶妈辛酸,兴高采烈地吃起来。他倒也知道这玩意儿来之不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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