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不解其意,乖乖地张开手,瞥眼垂涎欲滴左京王,以口型道:“干什呀?”
御剑无声道:“疼你。”外衣解,屈方宁身上热烈少年气息顿时散发出来。佐以血锈、酒气,令人血脉贲张。左京王鼻端翕动,双三白眼盯紧屈方宁半隐半露锁骨胸膛,见御剑宽大手掌探入他衣下抚摸,耸动处鲜明异常,又吞口口水:“莫不是那位三分其蓝,杀人如麻,人称‘追风千人斩’者?”
御剑道:“正是。”揽抱把,银面具下嘴唇几乎碰到屈方宁面具:“现在几千?”
屈方宁利落地拨,六枚黄金颅骨甩
说话,确是别有番娇气,那是年深日久培养习性。见个面相肥庸半老头子在那里品评他声音,不禁有些着恼。碍着他是国之主,强自压下心中火气,在面具下瞪御剑眼。
御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口中道:“他平日惯无拘检,让京王见笑。”伸手拽,将屈方宁抱到大腿上。
屈方宁吃惊,不假思索便要挣扎。他平日随御剑赴宴,只是侍立身后,不敢越雷池半步。酒酣耳热之际,至多眉目传情,在耳边说几句缠绵之语而已。偶有情浓难禁,也就是在避人耳目之所拥吻番罢。最大胆之事莫过于他在御剑怀里装醉,二人在黑氅遮掩下,做些见不得人事。这般明目张胆亲密,那是前所未有,立刻就慌。
御剑手臂如铁,按得他不能动弹,以口型道:“别动。”扶起他上半身,背靠自己胸膛,左臂锁住他腰身,让他整个人坐在腿间。这两年冬夜火边,二人便是如此拥抱叠坐,每每目光交投,便要吻上数次。屈方宁虽知大大不妥,落入他怀里,自然而然生出段亲密态度,腰也塌下来。
左京王微微眯眼,打量二人,道:“将军这是……?”
御剑道:“京王有所不知。这孩子脾气最大,只要他不乐意,凡事律不从。”向屈方宁低声道:“宁宁,京王殿下想看看你。”
屈方宁听他语气暧昧,心中动,哼声,把脸扭过去,埋在他怀里。
御剑目光中露出笑意,手掌下滑,握住他臀,声音中充满劝哄:“面具摘?”
屈方宁挣扎下,军服裤线拉得更紧,将他身形勾勒得更为突出。左京王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腰臀,喉头滚动,片刻才醒过神来,嘿然道:“原来将军……也是同道中人。小王有眼无珠,竟敢觊觎将军床头人,惭愧万死。”
御剑笑道:“京王何出此言?这是儿子。”将屈方宁腰带上衣并解下,露出里面带血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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