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却有人冷冷插口:“链子算得什?给你们屈队长当狗,才叫生不如死。”香风袭处,名袅袅婷婷美少年捧着只小小酒罐,弱柳扶风般走过来。
屈方宁望着他,眼角带笑:“小韩儿,几天不见,越发牙尖嘴利。白长口碎米牙,怎就不会说人话?”
年韩儿也笑起来,理理鬓边朵狼毒花:“嘴笨得很,说话难免有些不中听。”俯身在屈方宁耳边,吐气道:“哪有屈队长那厉害,张嘴就能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屈方宁笑得更深,也在他耳边低语道:“哥哥不像你,天就想着怎伺候人。哦,差点忘。世子早有娇妻在侧,你就是有这份心,也付不出去。”
年韩儿脸色陡然煞白,重重拍酒罐,转身就走。屈方宁哈哈笑,反而紧打满跟地随上去。
被兜头脚踹到地上。屈方宁脚踩牢他,骂道:“老子天别事不干,专职给你们这群狗东西擦屁股算?他妈战场上你敢这给来出,老子头个剁你!”
众兵见他突然大怒,骇得连忙整衣肃立。只有车卞摇着骰子,笑眯眯地对回伯说:“看吧,骂起人来,跟那个人是模样啊。”
回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打个手势。车卞赞同道:“您说是,父亲是儿子镜子,举动……嗷!知错,知错。别,别!”
屈方宁收回易水寒,抬腿踢他脚:“滚回去做帐。”反手勾狗链,把鬼语者带到台前。
乌熊还在地下哼哼唧唧,见鬼语者顿时变脸色:“老大,这……这人哪来?”
鬼语者耳朵微微动,见二人消失在酒窖门口,重新垂下头。
蓝布门帘后传来低笑声:“小韩儿,比嘴皮子你哪次赢过,怎就是不死心?”
年韩儿悻悻道:“你嘴皮子有
屈方宁扫他眼:“今年天坑出来。怎?”
乌熊脸横肉微微颤抖,竟似有些惊惧:“您不知道吗?他那链子,是……弑父者刑罚。”“压低声音道,“据说那是真神锁恶魂法器,是草原上最不祥东西。从前在莽古斯城,们都是不敢沾他身。”
另名士兵显然更是惧怕,躲瘟疫般逃开好远:“听……听说当时他才十岁,他父亲被、被人发现时,下体都、都砍烂。老、老大,您最好……也别离他太近。”
屈方宁长长哦声,复又打量鬼语者番:“看不出你这瘦瘦小小,居然有这份胆魄。好样,更喜欢你。”伸过手来,在他臂上拍拍。
鬼语者截木桩似杵在原地,表情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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