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武器不但失效力,还被对方堂而皇之地用起来。他少年心性,是点都不能吃亏,撂好几天冷脸,把春日营都结成霜。
但这也撑不多久,刚骄傲两天,御剑道军令,把整个离火部发配到其蓝边境,名号也是非常正经:清洗叛军余孽。这可是无法违抗,只得满腹怨气地去。征途既远,时日又长,肚子无人可诉委屈,只能化作漫天血箭,挂人头罢。待出征归来,庆功宴上给他敬几杯,得意洋洋又晕乎乎,半推半就、似嗔似怒地,就滚到他怀里去。这夜堪称惨烈,御剑几乎就没让他合拢过腿。好容易眯会,天快亮时又被插醒过来。依稀之间听到山下抽丝之声,迷迷糊糊道:“下雨。”御剑看着他懵懂样子,逗他道:“给你下场雨,要不要?”屈方宁也是睡蒙,揉着眼睛迎着他,口齿不清地说:“你来。”御剑有求必应,立即送他场淋漓大雨。屈方宁从内到外给他浇个透湿,这天连马都上不,晨练散,就回营补眠去。
这天却不太清净。先是额尔古回帐取东西,临走鼻子翕动两下,黑脸忽然泛红,提醒他多开帐门透透风。屈方宁好不疑惑,闻闻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把亵裤剥下来丢到边。片刻,小亭郁又差人来找,只得拖着疲惫身躯赶去。到狼曲山看,真真眼前亮:具黑铁床弩闪着冰冷光泽,如上古神兽屏气凝神,静静蛰伏草原之上。小亭郁亲自给他示范,取支铁槌,约有碗口粗细,往发射开关上振臂击。只听声巨响,十余支硕大无朋羽箭从床体中劲射而出,声如断弦,疾若狂风,数里之外,势犹未歇。落地烟尘四起,几名士兵手足并用,好半天才能将箭杆挖出。
屈方宁看得心痒难搔,自己接手玩好几次,简直舍不得还给他。直到百多支箭全部射尽,还意犹未尽地在冷冰冰机身上摸好久。小亭郁笑道:“你朋友很厉害,做出来跟想模样。”
屈方宁撅着屁股在看床体下方齿状箭槽,闻言得意非常:“当然,是朋友嘛!”屈指敲几下,惊叹道:“好家伙,实心铁啊!这得花多少才能做架?”
小亭郁道:“别提,为这个没少跟他们吵架。按这架耗费,们这几年存储还不够做这个数。”比个十,又叹口气:“这阵子又忙着跟毕罗谈贸易,低声下气问他们要铁。柳老狐狸别本事没有,吃价倒是吃得紧!口袋里这几个钱,都快被他掏干。”
屈方宁哈哈笑,道:“以后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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