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完全被他温情脉脉蒙蔽,直到晚上上床,后庭给他手指沾着油膏深深捅入,辗转研磨,这才晓得不对。本来还要逃,御剑中指展,指甲盖正好撞到处,全身顿时传来道敲骨吸髓麻痒,彻头彻尾颤抖起来,那是说什也跑不。御剑指尖上挑,又在那处轻轻刮过。屈方宁体内阵吐丝般绵意源源涌来,连腕骨足踝都软下来,甬道控制不住地急剧收缩。御剑故意在他耳边问:“上药呢,抖什?”屈方宁水光潋滟地杀他眼,却抵挡不住全身快感如潮,风波线,毕集御剑指尖。可恨那手指时逡巡抽插,时按揉打转,轻拢慢捻,将他下身撩拨得胀痛无比,偏就是不肯碰他最痒那点。正是情潮汹涌、不得发作之时,忽然后穴阵难以名状
。御剑重重亲他几下,将他紧紧抱入颈窝,胸膛急速起伏,声音也变:“不亲。忍不住。”屈方宁也是心跳急促,满面潮红,靠着他不说话。抱会儿,御剑问:“真全是痛?点好感觉也没有?”
屈方宁悻悻道:“能有什好感觉呀。痛也痛死,差点活不成!”想又恨上心头,往他下体狠狠打下。
御剑把他手拉过去环着自己:“别这凶。可是后悔得很啊。”在他屁股上捏把,指腹不怀好意地捅捅他红肿后庭:“后悔没早强上你。”
见他眼神又冒起煞气,笑盖上他眼睛:“睡,小名器。”
托屈队长之福,春日营这几日过得无比欢愉。有些个不谙世事还跑到他面前,傻呵呵地问些“将军这几天心情怎这好”之类浑话。御剑听他阴森森地转述完,笑道:“这位兄弟勇气可嘉,实乃军万里挑勇士。”屈方宁冷冷笑声,做个斩杀动作。御剑接住他手刀,道:“要杀就要杀罪魁祸首,跟个小卒子计较甚?来。”带着他手,往自己喉间抹。
屈方宁眼中光芒动,低声道:“迟早杀你。”收手刀,靠进他怀里。
御剑揽着他,心情极好:“这条命送给你又何妨?老子号曰鬼王,正该牡丹花下死。”附耳低语道:“不过武器须由来定。就用……,如何?”
屈方宁听他附耳那几个字,脸腾声就红。御剑将他四肢压制得牢牢,咬他耳朵口:“说正经。伤好没有?”
屈方宁对他言下之意再明白没有,立刻道:“没好!”
御剑啧声,叹气道:“这久没好,看来伤得不轻。”亲他头顶口,温声道:“晚上好好休息,大哥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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