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真叹道:“第二天清晨,宿醉方醒,才知大错铸成。本想死之,您却苦苦求恳,说都是您个人授意,与没有半点干系。也是心志不坚,竟苟活到如今。每每念及,生不如死。王后,您做这件大错事,便不会良心不安?”
兰后退后步,神色惊恐,颤声叫道:“不,不是这样。明明是你……”
商乐王苍老声音打断她:“孩子是谁?”
兰后鬓发凌乱,与平日端庄美妇竟似完全换个人:“不,不,那不是真。是,是妖怪,妖怪把梦偷走……天哥,天哥,你来!”
鱼丽咬碎银牙,吼道:“父亲,今日拼着跟您恩断义绝,女儿也要杀这个不知廉耻女人!”皮鞭啪地响,施令道:“查长老何在?命你即刻动手,收押大王、王后!”
骑在白马上,嘴边露出淡淡笑容。
兰后娇躯震,眼神涣散,摇头道:“你丈夫是谁?贺真吗?不,没有勾引过他。跟他话都没说过,怎谈得上勾引?”
鱼丽嘎声道:“你还要抵赖?今年四月初三,你跟他在观鹤台鬼鬼祟祟做甚?你在珍禽苑种满白花,把自己打扮得小姑娘般,对眼皮底下,对他百般献媚。你当是瞎子?你辈子心心念念,就是要跟你老情人重归旧好。贺真跟他挂点相,你就不死心地惦记上?贱人!”
众军大哗,着眼打量郭兀良与贺真二人。火光下影影绰绰瞧不真切,只见二人皆是白马银盔,气质和雅,乍眼看,果真有几分相似。
兰后如在梦中,呓道:“那是珍禽苑吗?不,不会,其蓝没有素簪花,朵也没有。那是个梦,对吗?”
商乐王
贺真嘴边笑容未消,开口道:“王后,您当日摔入在下怀中,命在下除下您衣衫鞋袜之时,可不是这说。您说您身离故土,深宫寂寞,见他人少年情侣,颈首交缠,好不羡煞人也!又说大王年老体衰,难以……为继,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在下惊恐惶惑,正待告辞,您却唤住在下,问您与鱼丽谁更貌美。单论相貌,自然是您美些。可是公主是结发妻子,她在心目中独无二,世上万千女子,谁也比不上她。”
商乐王眼角微微颤,神色极为阴沉。
兰后连连摇头,低声道:“你为什要这污蔑?这些话,句也没有说过。”
贺真淡淡道:“您跟说许多从前事,说得最多就是郭将军。您说,跟郭将军长得很相似。那天您喝醉,……也喝醉。”
郭兀良全身铠甲微微碰撞,似在竭力忍耐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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