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共平逆军,永绝后患。商乐王老泪纵横,表示千叶有情有义,却将其余之事轻轻回绝。御剑讥句“老*巨猾”,扎营大璇玑洲边缘。御统军三番五次惊扰,不几日,营中俘虏人满为患。新兵营司管正是这又没油水、又要受气腌臜职务,每日阶昼夜颠倒、精疲力竭,却也不敢口出怨言。
日,乌熊手下来报:俘虏中有老者,自称王室祭司,要向将军献日星、月星二律。屈方宁虽则身无官半职,干新兵实已奉他为首。听只是笑,叫那老者前来。那老者见他年纪轻轻,脸倨傲,阴阳怪气道:“小驹儿连牙口都没长齐,与你无言可说。”屈方宁笑道:“你别唬。‘天恩月破活水深,三合四相火烧林。’对不对?”那老者脸上肌肉跳,换副眼色,跪道:“有密律进献阁下。”屈方宁将张白布放在他眼前,横刀割破他手指,道:“你先画月星律来。”老者忍痛画。屈方宁只瞧眼,便阴森森笑,道:“叫你画月星律,不是让你画符捉鬼。”老者强辩道:“这就是月星律,千真万确。”屈方宁懒得说话,叫人把他吊起来,结结实实抽顿。老者何尝禁得起这般毒打,连声告饶,称自己只是司星台个帮工伙计,奉御统军之命,前来进献假律。屈方宁笑道:“那真律如何,你想必是不知晓。”老者磕头道:“小老儿确实不知。那二星律是族至高机密,如何能人尽皆知?”屈方宁笑容转深,附耳道:“无妨,说,你画便是。”捉老者手,蘸着他身上污血,画张详尽之极星图。那老者愈看愈惊,骇然道:“你……你……”屈方宁最后笔拖过,看着他粲然笑,道:“看你如此惊讶,似乎也不是无所知嘛。”将他颈骨咔然折断,抱着那张血迹斑斑星图献宝去。
御剑接星图端详番,听他半真半假胡编报告,凝眉不语。原来这月星律与日星律截然相反,位置口诀,竟无丝毫相似。说是孪生双律,那是半点不像。即召四将商议,什方年纪最长,道是:“这二十年所见伪律无数,无不与日星律相契,那是为混淆视听、以假乱真之故。这张月星律不同以往,倒有几分可信。”其余二人亦点头赞同,郭兀良更是情绪高涨,只道:“天哥,你只管试。手下颇有些机灵小子,届时命其身负彩烟,探访道路,十里之内定无走失之虞。”御剑懂他心思,笑道:“那明天就偏劳你。”即转身回帐。
大璇玑洲冻土霜寒,皮靴踩踏上去声响如冰。
数千军营驻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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