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靠在他肩上,足尖踢着蓬松织物,自己玩会儿。御剑在他头发上亲亲,斥道:“猴子。”屈方宁挠他把,吱吱叫两声。御剑紧紧手臂,道:“会儿给你做件新衣服。”指指团糟织物,亲他后颈下:“大哥亲手给你穿上,再帮你……脱下来。”
屈方宁脸上又是红,瞥之下,却见他目光留在手里半成品上,显然话语也是随口而出。心中忽然明白甚,不知怎地,满心不乐意,挣脱他就走。
这别扭两天,第三天大清早,屈沙尔吾声令下,把他发配到鬼城送礼单去。御剑坐在床沿,手把他拽过去,道:“你又胡闹什?”
屈方宁给他
女神爱情篇章,因这略带悲剧色彩结尾,更为璀璨。因为草原上英雄先祖都深深爱着她,她却只真心爱过个人。然而这个人,最后对她只有深深恨。
屈方宁也听过这大名鼎鼎灭口故事,即柔声道:“主人何不将计就计?假以时日,有他后悔莫及时候。”替他理理耳环,退在旁。
屈林揽镜自照,搔首弄姿,道:“那就要靠你这位少统领助臂之力。”见只耳环活灵活现,刻画着只六足长翅虫儿,正向吊坠上只金蝉虎视眈眈。随口道:“这东西有什名目没有?”
屈方宁在身后看着金影摇动,温顺地答道:
“有,叫‘螳螂捕蝉’。”
次日,屈方宁特意起个大早,想用自己肿脸去讨取点怜悯。结果天不遂人愿,醒来看,红肿已经消得干干净净。时颇感诧异,对着只烂陶盆照半晌,悻悻道:“好得这快!”路进城,心中忽然起个怪念头:“现在去告郡主状,他是偏心他侄女儿多些呢,还是偏心多些?”
胡思乱想地进主帐,见地下逶迤缠绵地堆许多丝织物,御剑不动如山地立在毡毯尽头,眉心微蹙,似在沉思甚。即绕开走过去,问道:“这是什?”
御剑见他,眉心才舒展开来,道:“你军功。”
屈方宁眸光动,喜道:“咱们蚕儿养出来吗?”仔细看,顿时哑口无言。只见堆织物经纬粗糙,色泽暗哑,茧黄色线头随处可见,最长不过七八尺,收边更是塌糊涂。说是丝绸,实在不能令人信服。担忧道:“这怎卖得出去?”
御剑道:“咱们北方这些娘们都是些大老粗,头次接这些精细活儿,缫煮机织,都差些经验。这细磨工夫最是急不来,今年只好权当练手。”坐下来抱过他,拈块灰暗无光素绢,凝眉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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