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低声问:“想喝水?”屈方宁双眼眨不眨,嘴唇微微动,不知说个什字。御剑向桌上水壶茶杯指,朱靖刚刚踏入房中,见状忙倒杯水送去。
屈方宁离开他手臂,只觉难熬之极,全身都不得意,只想让他再抱着自己。水送到嘴边,哪里晓得喝,嘴唇闭得紧紧,眼睛却几乎又要哭。费半天力气,只叫出声:“大哥。”声音比蚊虫振翅还要低微,御剑几乎贴到他嘴边才听到,应道:“嗯,在这里。”屈方宁近距离闻到他气息,全身热意更浓,急得睫毛直闪,只盼他识情达意,伸手抱过来。偏偏这时候点灵犀也无,御剑见他眼神热得几乎烧起来,闪烁不已,却不解其意,捧着他脸颊,道:“宁宁,说话。你这样看着,也不明白啊。”屈方宁刚从冰火之症中狼狈脱身,对这春药抗拒力正是降到最低,看着他充满担心深邃眼睛,终于抵抗不住,极低极低地在他耳边道:“抱……抱。”神智却是清清楚楚,晓得这句话不该说,脸上绯红色更深。
朱靖在旁见他泪光闪动,眼角泛潮,连喜服中伸出手指都泛起粉红,心中讶异,问道:“少东家这是怎?”
御剑眉心深蹙,道:“他中春药。”双臂揽,将他紧紧地抱起来。
朱靖听杨晏说过这春药厉害,说只要服下少许,立刻全身燥热,如痴如狂,连自己在做甚也不知道,须男女交欢才可解。听说屈方宁中这等奇毒,心中不禁暗暗发愁:“怎办?这个时候,却到哪里去请位侠女,替少东家解此毒才好?”
却听御剑开口问道:“你师父能解?”
朱靖“啊”声,想到崔玉梅颇通药理,平日师兄弟有个头疼脑热,中什迷药毒箭,都是她老人家手医治。但要说妙手回春,手到病除,也并无十分把握。御剑听,只道:“聊胜于无,只得让她试试。”将屈方宁衣裾翻起,抱在膝盖上。屈方宁如愿被他抱紧,满足地叹息声。可惜这杯水车薪,难以止渴,不到片刻,体内又疯狂叫嚣起来,指尖直到头顶,都急切地渴望更多触碰。只是身体不能动弹半分,切都要靠别人恩赐。他靠在御剑肩上,抬眼正对上他嘴唇,心中炙热渴求之极,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放。御剑觉察他目光,低下头来,“嗯?”声。这低头,嘴唇离他只有半寸,气息都喷到他唇边。他此刻意志力比宣纸还要薄,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又轻轻地说两个字。
他此刻声音沙哑之极,御剑费尽全力,只听到个“”字,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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