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惜慌忙摇手,道:“……才没有!是你这个人行事太……太匪夷所思。要是觊觎嫂夫人眼,天、天诛地灭!”
齐王无聊地挥挥手:“你要是真跟她搞上,也算却桩心事。”示意他赶紧掀开。
梁惜床幕揭,只闻见阵浓香。床上个面色绯红少年,正满眼噙泪地看着他。
他呆呆认半天,转过头去:“这是谁?”
齐王给他办半天道场,就为最后揭底时吓他跳。见状也敛笑,道:“不是你风流靖长官?”
回事?”
朱靖也不怎在意,客气地点点头,便要离去。梁惜也顾不得甚礼节,把拉住他,迭声地邀请他同去,以证清白。朱靖奇道:“晋王殿下不是与人有约?”梁惜听,更是铁心要他起去,脖子都急红。朱靖无奈,只得应允。心想:“晋王还有位意中人,那不是很好?多半那位,才是他真心喜欢。”顿时释然不少,连脚步都轻快多。
御剑刚下桥,只闻僧鞋扑沓,几名僧侣飞奔而来,慌道:“喻大当家,不好!”
屈方宁犹自在三重煎熬之中,听见帐外脚步急促,显然有人慌忙地赶过来。齐王嗤笑道:“这般心急,这弟弟也真算个人物。”向来人招招手,道:“幼珍吾弟,好久不见。”
来人可没他这惬意,急道:“思乔兄,你说什意中人,什玉体、良辰?当真被你害死!”
梁惜诧异道:“你说朱靖朱公子?他正在楼下花厅喝茶啊?”
齐王斜眼虚灵子,道:“道长这双眼睛,怕也要请桃木剑挑挑。”打个哈欠,掩掩嘴,道:“既然不是正主,就杀丢掉吧。没有用。”
屈方宁在帐中听见,怒气陡生:“你抓错人也就罢,现在老子明明是无辜,你居然也要杀?”
又听齐王道:“幼珍吾弟,你把这壶酒送下去罢。亡羊补
齐王道:“幼珍吾弟,听说你近日深陷情网,求而不得,愚兄年长你几岁,自然要关怀照料番。那上面是送你新婚大礼,自己进去收罢。”向床上指,又打量梁惜几眼:“几时改性子?穿得这等简朴。虚灵子,把那件喜服给晋王换上。”
虚灵子应声,上前就动手解梁惜腰带。梁惜边抗拒,边疑惑道:“那是什?”
齐王鼻中哼笑声,道:“你想是什,就是什。”
梁惜狐疑地盯他几眼,走近帐前,伸手欲挑,又转过来:“不是嫂夫人吧?”
齐王蓦地笑出来:“原来你喜欢老婆。好,下次给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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