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眼,眼中都颇有些惊奇。只见屈沙尔吾亲率家眷,从正门远远迎出去。御剑天荒只带巫木旗个侍卫,身上是便服而非礼装,面具也只是个寻常青木面具,似乎只是顺路经过,并不是特意来贺。但屈沙尔吾全不在意,站在门口,拉住他手来回摇晃,极力邀请他进去喝酒,又肉麻地说:“将军到来,已经是小王最好贺礼。”群人吵得热哄哄,把御剑簇拥进来。屈沙尔吾红光满面,喜悦得难以言表。御剑也吃不住他这样热情,打发巫木旗去取贺礼,自己便随之进来。屈沙尔吾大声吩咐总管,撤下残席,换桌全新
实训顿,骂他好不学,尽学些贵族子弟下流习气。堂堂武将之家,岂容他豢养男宠!还要欺骗父亲,更是罪加等。小亭郁不住口地辩解,他哪里肯听?从今往后,对小亭郁管教越发严格,连屈林家也不许他去。
屈方宁转头目视亭西将军背影消失,将小腿放下来,猜道:“八成是信?”
屈林只手仍伸进他衣服里慢慢摩挲,也不看门口,忽然双手翻,把他压在身下,邪笑道:“主人火也给你撩上来。腿张开!”
屈方宁依言分开双腿,仰头问道:“主人要做甚?”
屈林见他神色平静,毫不羞涩,眼底微带迷惘,倒是有点意外:“你不懂?”
屈方宁倒也非常老实:“用手还是懂。”
屈林噗笑,欲潮顿时退:“那就算。跟男人本来就麻烦。”俯身在他嘴上吻口,起身道:“而且你也知道,不爱当第个。甚时候别人把你弄好,再跟你玩玩。”
屈方宁知道他有个奇怪性癖,不喜欢处女,对成熟又多经人事女子反而情有独钟。每每车唯之流在宴会上吹嘘自己夺走过多少女孩子贞操,他都嗤之以鼻。他常对人说,人生就这几十年,只用来享乐也还嫌不够。开拓垦荒事情,最愚蠢人才会去做。这番言论,自然招致必王子等人大力抨击。但他依然行素,自得其乐。他最宠爱两个侍妾,个是游方多年圣女,那是经常要与各国巫祝在起,用身体探讨经书奥义。还有个索性就是名寡妇,可见他喜好是多与众不同。
屈方宁也不懂什叫“别人把你弄好”,也站起来,道:“主人有命,小人自是无所不从。”心念转到小亭郁身上,不禁摇摇头。比起小亭郁来弄他,还是他弄过去几率大些。
忽听礼炮交鸣,人群骚动,门口礼官高亢声音激动地喊道:“主家,御……御剑将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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