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鞭,却没落到他身上。
屈方宁个挺拔身影笔直地挡在他面前,右手紧紧扣住那少女鞭梢。
他盯着那少女,冷冰冰地说:
“你说你要欺负谁啊?”
小亭郁又是惊讶,又是担心,忙道:“方宁,你手没受伤?”
那少女不屑道:“谁要这骚狐狸?给放下!”
小亭郁皱眉道:“既不是你,为什要给你?这狐狸哪儿来,是不是王后抱着那只?”
那少女冷笑声,傲然道:“是又怎样?”
小亭郁暗暗吃惊,心道:“这人好大口气,连王后账都不卖!”
那白狐坐在他手中休憩,显然伤口疼痛,小小身体颤抖不已。
是鞭痕。
他轮椅上带得有药,当即替白狐上,心想:“这是兰后手里抱着那只?必然不是。兰后宠它得很,怎会下这重手?”
忽然脸边凉,道劲风从鼻翼边刮过,个娇蛮声音也随之响起:“放下!”
小亭郁惊抬头,只见个粉妆玉琢少女立在月形门下,手执条银鞭,鞭身折几折,正笔直地指着他脸。
他乍眼看,心中啧声,暗想:“又是个鱼丽公主!”
屈方宁分毫不动,道:“没事。小将军,你退开些!”反手将天灯放在他怀里,又将他轮椅向后推些。
那少女见这鞭竟然不中,那可是前所未有之事。时大怒,道:“滚开,别给碍事!”连连运劲夺鞭,却是纹丝不动,不禁跳脚道:“你放开!”
屈方宁微微笑,手指收紧,道
他心中鄙夷,嗤道:“不怎样。你个大人,却欺负只小小狐狸,有甚意思?”
那少女倒是沉下气来,轻轻抚摸着手里鞭子,冷笑道:“鞭子在手里,高兴欺负谁,就欺负谁。”
她右手扬,那银鞭就笔直地弹起来。
“——能欺负它,也能欺负你!”
“你”字未落,道闪电般银光已笔直地蹿向他面门。这少女身手着实不错,小亭郁只觉黑影晃,鞭风已经袭到眼前。
那少女身束腰劲装,足蹬小蛮靴,显然是卯足劲学鱼丽公主打扮。但她年纪太小,学得也颇不到家,公主飒爽之气些也无,粗鲁行径倒是学个十足十。
见小亭郁不言不语,那少女脸色不善,银鞭甩,指道:“坐轮椅,说你呢!你耳朵聋?”
小亭郁是名将之后,从小到大,别人对他都是客客气气。必王子之流虽然跟他合不来,也从不当面口出侮辱之言。
当下眉头微蹙,语气也沉下来,道:
“这狐狸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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