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事情也差不多,你别管,你已经帮很多很多,剩下就让自己来吧。”他不能接受裴律为他事陪人喝酒喝到住院,更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没用地躲在他身后。
小时候他埋怨父亲很多年,为什要放弃,为什要接受对方那笔钱,他宁愿自己不要做那个心脏手术也不愿意家背负
姜醒直接把头埋在在他颈窝,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这样裴律就看不见他窘态。
姜醒眼泪和他这个人样,安静,灼热,浸湿裴律衣衫和皮肤脉络。
裴律身体有点僵硬,姜醒理解,裴律不习惯同性肢体接触,但是不管,今天天王老子来他也要在裴律身上哭顿,他来时候太伤心,裴律害,恐同他也得受着。
裴律单手捏捏他柔软后颈,叹声气:“憋好久吧?”这场眼泪,像场绵延不断大雨,在姜醒心里蓄个夏天,如今终于在裴律怀中噼里啪啦落下。
从最开始被抄袭无助绝望,到这些天孤单作戏,姜醒有很多委屈、低落和沮丧,如今通通被裴律接住。
,像棵高大挺拔松树,为周围人遮挡风雨,庇萌送凉。
裴律永远风度翩翩英隽舒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都躺在病床上还要用那只没插针手批阅文件,为他事无巨细他操心有没。
他不要这样。
裴律对着发愣姜醒招手:“过来啊。”
姜醒如梦初醒,大步迈过去,伸出双手亲切郑重地握住裴律那只手。
但裴律心疼此些种种,反而是姜醒最不怕,他只怕裴律会生病,他最在意是裴律身体,如果他想要东西需要用裴律健康作为代价去换,那他宁愿不要。
“裴律,”姜醒声音闷闷,停顿很久,说,“要不——”
“姜醒。”裴律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似,脸上那层很浅淡笑意收,推开他肩膀,直视他乌黑眼,淡道:“你想说什?”
姜醒知道对方误解,急忙解释:“不是,不会放弃。”
原则底线不可动摇,他们都要对得起身上那件白大褂。
裴律轻声笑:“喂,只是——”他笑不下去,因为他看到姜醒眼睛。
黑白分明,眼神湿流流软,眼角瓣红。
“你——”
姜醒很倔,很倔很倔小孩儿,裴律认识他这久,也没见他哭过。在实验成果被窃取抄袭时没有,在被师兄师姐孤立时没有,但是裴律进医院,他就红眼睛。
所以裴律没有忍住,单手把人拉到床边揽着抱下,安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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