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摆摆手:“你会很累。”他最近心慌时候很多。
“不累,姜醒,”裴律问,“你相信吗?”
姜醒抬起头看着他眼睛,很坚定地说:“相信你啊。”
“相信你。”
裴律忽然很想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他觉得自己心脏某处空块,但他忍住。
因为裴律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不知道好。
如果全世界都在给裴律施压,那就不要再多姜醒个。
裴律反手握住他手:“你从来就不是压力。”
姜醒看过来,听见裴律用种他不太能理解口吻说:“你是……盟友。”
并不是姜醒在依附裴律,是裴律需要姜醒,姜醒是裴律离他已经放弃很久纯粹与真理最接近距离。
“因为你好像也很忙样子。”姜醒拿着勺子这样说。
裴律沉默地瞬,说:“是不好。”姜醒遇到种种不顺与困难他都没有察觉,这段时间只顾着忙自己,想必姜醒独自承受和忍耐许多不公,是他疏忽。
忙来忙去,都快忘最重要是什,裴律在心中责备自己。
姜醒马上在桌底下握住他手:“你不要这样说,裴律,又不是你责任。”
裴律听到这句话,顿,脸色更不好看。
他们是站在起抗争人,很多事情,如果不是有姜醒在,他可能就妥协。
“好盟友,”姜醒点点头,觉得自己没有那孤单,他抿抿嘴,过会儿,他又凑过来,看看周围,表情认真、很小声地说:“但是,盟友,总感觉要有不好事发生。”
他像只伸出触角小动物,敏锐地嗅到不对劲,这段时间很多事情都不顺利,他论文没有如期发表,PDC申请没有通过,DCR分数又出这种乌龙,仿佛冥冥之中有股无形力量在推动着。
“不会再有不好事发生,”裴律还是那沉稳冷静,面对他时候才会多些藏得很深不易教人察觉温柔,“你把你那篇论文发给看看,然后该做实验做实验,该吃饭吃饭,什都不要管,不要多想。”
“觉得心慌就给打电话,好吗?”
姜醒急,他好像真不怎会说话,只能嚷嚷:“不是,、不会说话。”
“就是想让你别这大压力。”
姜醒虽然不懂商海沉浮曲曲绕绕,但裴律就是他晴雨表,是他看外面世界窗口。
他可以通过裴律细微眼神、声音高低、说话语速窥见最近并不太平。
其实裴律掩饰得很好,只是姜醒太喜欢观察他,默默地、安静地,不动声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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