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他都有点介意，但是如果是裴律好像他又没有很排斥。
姜醒发现自己总是需要提醒才能记起他应该、必须讨厌裴律这件事情，
不小心就会忘记。
他对自己感到有点失望，他认为自己对裴律对立情绪应该再浓烈鲜明点才对得起他被盗窃学术果实和坎坷无望维权之路。
而不是裴律跟他多说几句话他恨意就不经意被削薄、消散，这只能证明他不坚定，抵挡不住裴律个人魅力和糖衣炮弹。
这样不好。
但是现在，大局为重。
裴律静
两秒，抿唇，问：“你是认真还是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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